姜妈妈身上有他第一次见到姜南时闻到的淡香味,柔软细腻。
就和岑归年眼里的姜妈妈一样。
“快来,你看你们两个都精瘦精瘦的,都该好好补补身体才对。”
岑归年的紧张在她用手轻轻托着他的手臂对他笑的这一刻消融了,随即又酝酿起了另一种忐忑。
望着姜妈妈与姜南五六分相似的明媚的笑容,岑归年像是做错事却又被包容的小孩。
这么好的人,知道他和姜南交往后,会露出失望的表情吗?
岑归年不敢想。
他埋头将碗里的汤圆送进口中,轻轻一咬,独属于芝麻馅的细腻与焦香慢慢流淌至深处,让唇齿之中都是这股香甜温暖的滋味。
偶有几粒漏网的芝麻粒被牙齿咬碎后恰好中和了热酒自带的一份腻。
姜南说他妈妈没事的时候就喜欢亲自捣鼓一些食物。
那么看似寻常的一碗甜酒汤圆又需要她花多少心思和时间精心准备呢?
岑归年不敢想。
他怕自己稍微呼吸大一点都会震碎了这场美梦。
“岑归年。”
他在听到姜南呼唤的下一秒抬起了头,用那双不知有几分是被氤氲热气熏红的湿漉漉的眼睛望他。
姜南在笑,姜妈妈也在笑。
“妈妈说等春分了我们再回来一次,她给我们做顿好吃的。”
“妈妈,你就是看我不爱回家,拉着岑归年一起让我回家呢!”
“是又怎么样?年年可还没喝过我煲的汤呢。
你快瞧瞧你们这脸,一点血色都没有……”
姜南的脑袋靠在姜妈妈的肩膀上,姜妈妈的手握住了岑归年放在桌上的手。
这画面美好到岑归年久久缓不过神。
回去时,他手里多了个厚厚的红包,是姜妈妈硬要塞给他的,她说:“我的规矩就是,小孩都得给。”
她轻拍他的手,像所有长辈嘱咐临出门前的小辈一样说:“快拿好,放好啊。”
岑归年摸到这个厚度,几乎是手指颤抖着打开的封口。
九张连号的新红钞加上散的,正正好好九百九十九。
还有一叠无序的红钞。
岑归年侧目看姜南,姜南略显心虚地抬头移开了目光,几乎算得上是掩耳盗铃,“我也不知道怎么妈妈塞了这么多。”
这个粗心的笨蛋害怕岑归年拒绝自己给他钱就想到了这么个笨办法,却又忘记了姜妈妈送红包喜欢送连号的习惯。
岑归年还有什么好不明白的?
这是一份祝福,还有一份以祝福之名送出的礼物。
这一晚,岑归年把脑袋伏在了姜南的肩膀上,不带一丝呜咽,安安静静地把他卫衣最靠近心脏的那块哭湿了。
还是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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