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涩涌上心尖,又是那股莫名的感觉。
虞棠脱离她的怀抱,握住毛笔的手指微不可查地颤抖着,冷声道:“本尊说了,你以后做什么都和本尊没关系。”
“没关系吗?”
陆卿不忍心欺骗她了,捞过虞棠就往怀里带,奈何女子太过强硬,非得紧紧咬住下唇,僵着身子和陆卿保持安全距离。
明明对她也有感觉,非得死撑着脸不愿承认。
真是个不明白自己心的女人。
陆卿叹了口气,再这么说下去,这小丫头会不会揪着她的衣袖哭?以虞棠性子,应是不会的。
不过,她好想看!
略有些变|态的想法刚过脑子,陆卿赶忙压了下去,假装正经道:“好了好了是我骗你的,我的错。”
陆卿揉揉她的头柔声安慰,手却被一股强力弹走。
“你别碰我!”
应是气急了,连自称都忘了改。
陆卿伸手抚摸她的脸颊,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女子的唇角,浅浅笑道:“虞棠,我说过,除了你再不碰旁人。”
“你信我。”
——芸湘镇又被称为鱼米之乡,来来往往的船只划过碧湖,荡起圈圈涟漪。
水路两旁建造着参差不齐的楼阁台榭。
落脚的云上客栈虽离湖边有些远,船夫洪亮的嗓音却能听得一清二楚。
“苏叶,你去这边,我到那边看看。
酉时在此地汇合,若有什么异常之处,记得传音给我。”
“好,杜姐姐要小心。”
沿湖走了大概百步,眼前花团锦簇,仿若误进桃花源,接着往里走,便是姑娘们银铃般的笑声,以及一位中年沉重的说书人敲板子的声音。
他时不时拍拍板子,语气铿锵有力,讲到高|潮时,表情愈加悲愤欲绝,捶胸泄愤。
姑娘们也都用细娟捂住嘴唇,有的悄悄抹泪,有的紧紧蹙眉,有的甚至埋进旁边姐妹肩窝低声哭泣。
杜若微笑着问:“这是?”
看守的女子约莫花信年华,珠圆玉润,扭着屁股上前两步,道:“姑娘,你不知道啊,访花楼最近新进的图本,名字叫做《皖江女》,姑娘们可爱听了,三天两头都求着先生说上一回。”
“哦?讲的是什么?”
徐花娘犹豫了会儿,凑近她耳朵悄悄说道:“讲的是那前朝女将军,威猛飒爽,一人抵杀千余人。
谁知战事难料,女将军受伤后被踢下山崖,被浣衣女捡着了,之后便是……”
有人在后边喊:“徐花娘,有客人来了,还不接客?”
女子扭头应声:“来了来了!”
又从衣袖里掏出一红色外壳的图本扔进她怀里,挑眉笑道:“姑娘,好东西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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