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话,顾倾雪气呼呼的走了。
不到片刻,整个偏院又安静了下来,但此时,冷红鱼却淡淡说道:“看了这么久,是不是该出来了?”
暗处,亓官颜微微一愣,回神便懒懒的走出来:“怎么发现的?”
“昙花一现很金贵,三公子身上的香囊更是贵中之贵,你说,我是怎么发现的?”
冷红鱼反问一句。
亓官颜挑眉,似真似假的说道:“看来我以后得换香囊了。”
一个香囊竟然出卖自己,这是亓官颜从来没有想到的,但冷红鱼的话提醒了他,这个习惯似乎应该改掉,否则哪天也许会成为自己的致命之害。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还这般偷偷摸摸的。”
冷红鱼转移了话题。
亓官颜:“我是想走来着,可是你不觉得奇怪吗?”
“你是指我那所谓的父亲借用我母亲的事将我留下?”
“知道还留下来,活得不耐烦了?”
亓官颜有些意外。
“人生如戏,戏是演技,既然他们想邀我一起演一出亲情戏码,我又怎可残忍拒绝?而且你不觉得这戏很有意思吗?”
“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好。”
亓官颜没有劝说,转身就准备离开。
冷红鱼呵呵一笑:“来都来了,这么快走干嘛?难道你就不怕我被别人谋害掉?那你就真的克妻了。”
亓官颜:“别人都说我克妻之相已破。”
“可我若死了别人也许会说,那是我命硬,所以被你‘克’了那么久才死。”
“……”
某座别致雅气的院子里。
柳氏一手端着茶杯,一手翻看着帐本,蓦然,院门被粗鲁的推开了。
紧接着顾倾雪气呼呼的走进来。
柳氏微皱眉头:“你这孩子,说过多少次了?女孩子该甜恰知礼,你这咋呼呼的模样要是被人看去了,你这幽洲第一美人还要不要做了?”
在别人眼里,顾倾雪就是一个知书达礼又温柔美丽的女子,可是只有当娘的知道,顾倾雪就是虚有其表。
“母亲,我这是生气嘛!”
柳氏无奈的放下茶杯:“谁又惹你的?”
“除了冷红鱼那个丑八怪还能是谁!”
顾倾雪咬牙切齿。
“不是让你稍作等候吗?你怎么又与她扛上了?”
顾倾雪不依的嘟着小嘴:“母亲,您是没有看见她那嚣张的样子,你知道她与我说什么吗?她让我滚!
我堂堂左相府嫡出,她凭什么让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