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吃甜品的时候,我们将长袍套在外面,站起来互相欣赏。
“来一张吗?”
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是一个留着长发和小胡子的男人,拿着相机问。
“来四张!”
我笑道。
然后我们就在这集市上,以人群和各种各样的火龙产品为背景,穿着四件新的长袍,用不同姿势拍了四张照片。
天色湛蓝,人群纷拥,有戴着火龙头套的路人经过,对我们统一的服饰表示了赞叹,还送了我们一根火龙棉花糖。
就连路边的摊主看我们可爱(应该是这个原因吧),都送了我们一份甜品。
我们将棉花糖和甜品分着吃完后,还模仿火龙走路,两只手缩得短短的,互相打架。
但是凯瑟琳手劲太大了,我没过一会儿就忙不迭宣布这个游戏结束。
等我们打闹完,刚刚吃的东西都被消化得差不多了,于是我们又重新坐下。
雷奥理了理我长袍后面的帽子。
“好看吗?”
我抬头问他。
“好看,”
他微微笑起来,“……小火球。”
查理也专门休息了一天来陪我们玩,不过刚毕业来到这里的他对罗马尼亚的熟悉程度和我们不相上下——就是不熟。
一个星期后,我们终于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临走前,查理拜托我带一封信回去,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用猫头鹰寄信。
“我觉得这样托人送信更有感觉。”
他这样解释。
我居然被说服了。
“而且可能有人想要在假期见你也说不定。”
他过了一会儿又说。
我:“?”
我明明满脸都写着“谁?”
,但查理就像突然患上了眼疾看不到一样。
虽然有些困惑,但送信并不是什么困难的差事,所以我很快答应下来,回去以后要跑一趟——这个叫什么来着,陋居?
查理的表情在塞德里克得知我要去陋居,立刻很高兴地邀请我去他们家坐一坐那一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我们家也在那附近。”
塞德里克说,“……你要来玩吗?”
“……我觉得你们放假应该预习一下下学期的知识,你们说呢?”
查理试图插话。
这个邀请并没有得以实现,因为我们很快约定一起去对角巷,所以去塞德里克家玩只能往后安排了。
查理吹了一声口哨,不再说话,转而去和雷奥告别。
我们回到家,塞德里克、凯瑟琳、亚伦一个接着一个走进壁炉准备使用飞路粉回家,他们纷纷表示这是段终生难忘的旅途,一定会回去记录下来。
“下次我们可以去你爸爸的手提箱里看看,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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