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产科的。”
时温恒一个不留神,差点被水呛到。
“你说什么”
“不不不”
月白见他反应如此之大忙抽纸凑过去帮他擦衣服上溅的水渍。
“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
见对方仍是一脸质疑的扫了一眼自己的肚子,信誓旦旦道“真是一个朋友,不小心怀孕了,公众人物嘛,未婚先孕总是不好的,所以想悄悄做了。”
时温恒的神态这才松弛下来。
不满的瞥她道“你是觉得自己的事儿太少,还有心思管别人这等闲事。”
见他不为所动,月白又开始打起了苦情牌。
“我这朋友啊,也是可怜,小小年纪就进了娱乐圈,这不就是一张白纸进染缸,一只小白兔掉进了狼窝,哪里经得住这圈里灯红酒绿的诱惑,出道没些日子就被自己的当红前辈给坑了,正是丢人又失身。”
说完愁眉苦脸的抬头盯着时温恒,恨恨道“关键是那个丧天良的当红小生还不愿负责任,直接就失联了,我这朋友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走投无路,这才找到了我。”
虽然背地里这么揶揄左湾有点不地道,但毕竟也是为着他的事儿,月白觉得他应该会理解的。
时温恒听完她的一番控诉,倒是并未激发出半点正义感,反倒不以为意。
“一个巴掌拍不响,小白兔若非有所图又怎么会在狼窝附近徘徊。”
果然这世上没一个好男人,就这样还帮着同类说话呢。
“这话说的就太以偏概全了,你们这些男人都一样,就没一个女人在你们眼里是无辜的。”
他闻言微微眯起眼睛,神情带点胁迫的意味。
“我们这些男人”
月白心领神会,忙改口道“不是不是,他们那些男人不对不对,您肯定是不一样的对吧,要不然这事儿我也不找你开口啊。”
说罢她笑得一脸谄媚。
时温恒见她双颊飞红,笑得一脸娇憨,已然喝了不少。
沉声道“别光喝酒,把饭吃了。”
“可以可以,那这事儿你”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明天左后天吧,明天她有行程。”
差点说漏嘴,其实是明天左湾有演出,虽然他不能亲自陪同,但总归事后是要安顿人家的。
时温恒狐疑的睨了她一眼,幸好没再说什么,只道“等你饭吃完,我就把电话给你。”
酒足饭饱,月白已觉得有些头重,早就忘了这事儿,上了车便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车子停了以后,时温恒拍了拍她的脸这才将她拍醒。
车灯照着自家的大门,已经停在了院里的车位上。
“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