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学术腐败惹的祸。
事已至此,j教授只能硬着头皮,走一步看一步。
战斗虽然激烈,却只持续了个小时。
黄昏,星沙市已经重新通上了电,从石化中复原的市民也续回了家,家家户户,灯火通明,百废俱兴之像已见雏形。
j教授在星沙市烈士公园得到隆重接待。
一排国产高端轿车停在烈士公园门口,交通警察疏导了交通以后,一位老人亲自接见了j教授,与他握手,向他介绍关于吴静衣冠冢的安排。
j教授看到老人为吴静专门安排了简约隆重的下葬仪式和七日追悼会,他很感动,谦恭地向老人鞠躬:“我代替吴静谢谢您的关心。”
老人示意不必鞠躬:“年前,你兼任国研院长的时候,待遇与我相同,所以不要拘礼。
我代表星沙市两千三百万市民,向您和您的战友致以由衷的感谢和崇高的敬意,对吴静同志的牺牲致以深切的哀悼。
我们会把吴静同志的事迹刻在墓碑上,供市民凭吊。”
j教授摇摇头:“署名即可,没有事迹可写,就算有,也最好不要写,因为那是一场悲剧,刻入墓碑,会冒犯死者。”
老人疑惑:“为何会冒犯死者?其中难道有隐情?”
j教授说:“是有隐情,但是不便向您汇报,这是国研院的失职。”
老人遗憾地点头:“那我就不问了。”
j教授惆怅道:“只愿她在这青山绿水中多休息一会,跟星沙市的市民们多亲近一会,能够平息她的怨气,原谅这个世界。”
老人叹口气,与j教授并肩眺望全市灯火,开口抚慰:“我能体会你的不平,也曾感受过早生华的唏嘘。
但是,看到这万家灯火,安居乐业,我会觉得,也没那么不平,因为这是我们的使命。”
j教授郑重地提出请求:“您既然有同感,我郑重请求,在公墓立无字碑,祭奠那些吃苦在前、享受在后,辛劳一生、鞠躬尽瘁的劳动者们。”
老人似有所感:“你是说,在这次石化污染中罹难的,大多数都是……”
j教授磊落承认:“这一次在废墟中罹难的,大多数是忧国忘死、克难奋苦之人。
其实,文明中兴至今,流血流汗的劳动者又何止亿万,难道我们不应该为这些默默无闻、又知重负重的劳动者们,立一块碑吗?”
老人动容,沉吟允诺:“应该给星沙市罹难的劳动者立碑。
我会把你的陈述写入碑文。”
j教授跟老人临别握手:“有您的重视,星沙市中兴有望。
万望保重。”
老人轻轻拍j教授的手:“时间线的安危在你肩上,你们保重才是,年纪轻轻,白和皱纹都来了,一点都看不出是岁的人。”
j教授目送老人上车离去,然后扭头问树荫下的少女:“冰如,你不术后休息,跑这刮大风的地方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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