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清伸手揪住j教授的耳朵:“怎么?岁跟了你,光阴荏苒,快年了,少女都成少妇了,你还想不认账啊?”
j教授被揪着耳朵,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捋不出逻辑上的毛病,cpu一时烧冒烟了。
一切都是那么突如其来。
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
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认账。
我什么时候赖过账?”
j教授自有原则底线在此。
冰清还是不松开他的耳朵:“你这个渣男,外面树的彩旗比国庆节的彩带还多,我如果跟你谈恋爱,就一定要当正宫,你不准让别人欺负我。”
j教授这才想起李冰如,心想坏了,掉修罗场里了。
“你该不会去欺负李冰如吧?”
j教授捂着耳朵问。
冰清图穷匕见:“你对我好,我心里愉悦,自然就会对她好。
你对我不好,我就掀了桌子,谁都别想好!
我也讲理,单论我比她早到年,也该排个先来后到吧?”
这一刹那,冰清气势如虹,且有理有据,把j教授逼得狡辩无门,只得许下承诺:“好,那就如你所言。”
冰清松开j教授的耳朵,看他一眼,然后拉他靠近,细看他的耳朵:“痛不痛呀,我有没有很用力?我替你吹吹。”
j教授说:“这是那种打一棍子给个甜枣的领导艺术吗?都是成年人了,谁也不是傻子,领导艺术稍微收一收。”
冰清咬住他的耳垂,往他耳朵里呵热气:“好呀,那咱俩各论各的,你叫我领导,我叫你老师。
老师老师,人家已经是你的女朋友啦,然后想去-能级体验一下,求求您给人家补个课嘛,你懂的啦……”
j教授的牙齿抖了两下,这杀伤力太强了,直接把男性的理性击飞了。
他的大脑又进入了无政府状态。
大脑的理性直接退位让贤:“肾上腺,垂体腺,前列腺,三位将军请上座,我去坐小孩那一桌。”
人类繁衍的大旗,再次在额前叶的顶端高高飘扬。
冰清欢乐地惊叫了一声“哎呀”
!
人被j教授扑倒,笑声和欲望混合成幸福的气息,比牡蛎更加鲜甜,那是海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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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冰如接受完采访,已经是小时之后,给j教授短信也不回,打电话也不接,正要上楼找人,在电梯里碰到白小鹿。
“找j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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