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五颜六色的布料、水彩一瞬间变成了灰白色,我再也无法配对出母亲稍微满意的作品。
我打电话给祖母。
被关在房间的我只记得一向温和的祖父母第一次对母亲怒,强势的将自己带走了。
来到祖父母家,一时迷茫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好无趣……
直到一只很笨的猫趴在树上生惨叫,直击我的耳膜。
太过凄惨了。
看着趴在树枝上现自己的黑猫颤抖的喵喵叫,黑色的瞳孔充斥着害怕。
我和黑猫对视,半响挪开视线,喊祖父帮忙搬来梯子,将抖的小黑猫救下来。
被黏上了——
我坐在沙上看着电视里的古老的黑白脱口秀,那只被祖母清洗干净的黑猫光躺到自己的腿上。
和黑色的瞳孔对视,腿上的一团不为所动,撒娇的叫了两声。
平静抬头继续看脱口秀,不管腿上娇弱的生物。
什么时候和他加强关系的呢?
或许是不小心蹭上流血时,笨蛋猫快冲过来“喵喵”
直叫,直接舔自己的伤口;
或许是在母亲有一次冲进来时小小一团挡在自己面前抖的身影,出凄惨的叫声;
或许躺在摇椅上进行日光浴,巴掌大的小黑猫就这么在琴键上跳来跳去的声音;
或许是祖母弹钢琴时会蹲坐在钢琴上扮演歌唱家,出离谱劈叉的嘶哑声;
………
直到有一天,我现小黑的眼睛原来不是黑色的,而是蜂蜜棕;小黑也不是全黑的,他有四只天然的白色手套。
我莫名开始对音乐产生兴趣,喜欢和小黑一起弹琴,喜欢用萨克斯和家里的公鸡比早上第一道声音,喜欢用小提琴和枝上的小鸟一起合奏……
在一阵鸡飞狗跳之后,祖父母嫌弃我打扰到他们的生活了,为我办理转学,来到了音驹。
虽然喜欢音乐,加入了乐器社,从未想过音乐对自己来说是什么。
铃木湊斗随手拿起床头的小黑玩偶,高举凝视。
想要、成为和黑尾铁朗一样光的人!
当丁达尔效应出现的时候,光就有了形状。
现在的黑尾铁朗如同穿透压在铃木内心乌云的那束光,直破铃木心中的迷茫。
黑尾对排球的执着唤醒铃木心里对音乐的追求。
想要一直玩下去,音乐什么的,最有趣了!
“铁朗,早!”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