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方才有多危险吗,为何不听我的话跑回来?”
萧闻声松开她,恢复了平日里肃正的模样。
岁安低头嘟囔了一句怎么救了人还得挨骂,随后按了按有些肿的脚踝,“你这马分明与我有仇,不仅关键时刻掉链子,还害我摔了一跤,以后我就该离这马远一点!”
萧闻声嘴角浮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俯身查看岁安的伤势。
“沈家主的人情在下记下了,改日定当登门道谢!”
“就这样?”
“难不成沈家主是想在下以身相许?”
岁安着实没想到平日里克己复礼的萧大人,竟然也会开这种玩笑,她轻咳一声,道:“萧大人这朵高岭之花,民女自是不敢高攀,不过我倒是有一事想请萧大人帮忙。”
“你姑且说一说。”
岁安还未开口,便被由远及近的马蹄声打断了。
宁行禹从马背上下来,神色担忧道:“萧大人,沈姑娘你们没事吧?”
“有劳殿下挂心,微臣并未受伤。”
宁行禹见萧闻声单手扶着岁安的胳膊,而岁安一副腿脚不便的模样,忙问:“你脚怎么了?”
“只是脚崴了,没什么大事!”
岁安回道。
宁行禹看向地上躺着的黑熊尸体,“血腥味会引来其他的野兽,咱们还是尽快离开此地吧!”
顿了顿,道:“沈姑娘腿脚不便,不介意的话便与我同骑一匹马?”
岁安还没想好该如何拒绝,萧闻声便先开口了:“殿下身份尊贵,你们二人若一同回去,难免会受人非议,还是在下送沈姑娘回去吧!”
说完,他将岁安打横抱起放在马背上,自己也翻身上马,马鞭一扬,驾马离去。
宁行禹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茫然了片刻后哑然失笑。
回到落泉山庄,宁行禹便将此事通报给宣帝,成嘉等人毫无疑问被宣帝痛骂了一通,并罚他们回去后抄写经文十遍,面壁思过半个月,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御清台上在寂静的夜色中歌舞升平,觥筹交错。
今晚的宴会着实热闹,先是慕容芷以一支折枝舞惊艳全场,众人拍手称赞,之后那些名门贵女纷纷拿出看家本领,吹拉弹唱令人目不暇接。
岁安一边欣赏歌舞,一边喝着小酒,便听旁边的人义愤填膺道:“不知羞耻!”
看个歌舞便不知羞耻了?
岁安侧过头,顺着成嘉的目光望了过去,慕容芷坐在萧闻声旁边,两人似乎在说些什么,慕容芷低头浅浅一笑,霎时间宛如牡丹花开般明艳动人。
而萧闻声神色淡然地给自己斟了杯酒,似是有所感般,他忽然抬眸往岁安的方向看了过来,岁安的视线来不及收回,便只好端起酒盏,隔着人群朝他敬了一杯酒。
高座之上宣帝突然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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