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一听脸上更加慌张,但还是强自镇定,接着道:“当时那一幕太吓人了,请来的白事儿先生也吓得不轻,转身就要跑,我们没辙,又给他加了些钱,他这才留下,让我们找了些柴火,将尸体烧了,好在烧尸的时候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尸体不到半个时辰就烧成了骨灰,我们就用骨灰坛装起来,大家虽然害怕,但在白事儿先生的保证下也就没再乱想,将坟搬完就打算回家。”
“可就在我们要下山的时候,我堂哥突然就变得不正常了,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而且而且他脚上居然穿着一双绣花鞋!
那双鞋我记得清清楚楚,就是我太奶脚上的,一个大男人,脚比那绣花鞋大多了,可他不知道怎么硬生生将脚塞了进去,脚骨都被挤断,骨刺戳破皮肉伸在外头,血不停往外淌,但是我堂哥就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还发出渗人的尖笑,那笑声是个女子的,就跟挖开我太奶坟时候听到的笑声一模一样,接着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堂哥我堂哥就用自己的双手,将脖子掐断,死在了我们面前。”
说到这里,吴妈的脸上已经没有半点儿血色,嘴唇因为恐惧而颤抖着,饭桌上的众人也都跟着瞪大了眼睛,表情惊惧。
还是陈零最先开口问道:“当时事发的时候,是什么时辰?”
吴妈想了想道:“申时刚过。”
“什么?!”
陈零直接站了起来,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怎怎么了?”
吴妈更加紧张。
李大福道:“申时刚过,不是太阳还没落山吗?就连我这个外行人,跟着陈兄弟相处久了都知道,那会儿再厉害的鬼东西都不敢现身啊!
你是不是记错了?”
吴妈用力摇头,肯定地道:“绝对没有记错,因为那会儿是白事儿先生定的时间,无论如何都得在酉时一刻前将坟挖完,我们吴家在县里也算是大姓,那天挖坟的户里人很多,肯定不会错过时间,而我太奶的坟是最后一座。”
李大福看向陈零道:“陈兄弟,这怎么个情况?听着有点儿吓人啊!”
陈零吐了口浊气道:“根据吴妈所说,她的堂哥应该就是被鬼上身了,而且是一只极其凶厉的东西,起码是一只厉鬼,酉时阳光西斜,日精之气已然没有那么浓郁,如果是厉鬼的话,倒也可以害人,但它的魂魄肯定也要受伤,明明已经快到晚上了,它为何偏要冒着魂魄受伤,直接在白天杀人呢?”
李大福可是亲眼目睹过厉鬼有多凶,对吴妈道:“你太奶到底是干啥的?死了这么多年,还这么重的怨气?”
吴妈摇头道:“查了,族谱都快被他们翻烂了,但是对于我这个太奶的记载只有寥寥一笔,好像是说入门那天得了怪病,死了,再也没有其他叙述,好像编族谱的人也不想写太多一样。”
陈零听了脑子更是嗡的一声,新婚当天死的?!
就算是正常死亡,那她也会变成极凶的红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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