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噬神之术,明明是前世所得。
龙芸忍痛昂道:“师尊!
弟子顶撞天绝仙尊,受罚理所应当,不敢有怨言。
可为何要废我修为?弟子修习禁术在前,入师门在后。
不知者不罪。
我修禁术时并不知晓昆仑的刑律,怎能以入门前的罪行处罚我呢?”
天钧道:“修习昆仑禁术者,无论是否昆仑子弟,格杀勿论。
念你不知昆仑刑律,才网开一面,从轻落。
噬神禁术,至为恶毒,窃取他人元神之力、修行之果,以为己用,与盗贼又有何异?此术至恶者吞噬他人元神,与禽兽又有何异?”
龙芸忍着背上的剧痛,咬牙切齿道:“倘若吸取他人灵力,便是盗贼,那么饮他人的血,是不是盗贼?倘若吞噬他人元神,便是禽兽,那么他们拔狼牙、剥虎皮、斩熊掌,将石子塞进蚌壳,叫珠蚌一生受苦,只为了磨成他们钗上的珍珠——是不是禽兽?”
天钧眉心紧蹙,冷然质问道:“世间有善,则必有恶。
遇到恶,不加以制止也就罢了,难道你的选择,竟是同流合污吗?修道者行事,但求无愧于天地,无愧于我心,岂能随世沉浮?既入昆仑,必得正心正念,心怀苍生,斩妖除魔,替天行道。”
龙芸出一声刺耳的冷笑。
她的丝随狂风大舞。
她的双手拽动铁链,那铁链被她摇得哗啦啦,一声声作响。
“心怀苍生,替天行道!
敢问天钧仙尊!
这五百年来,你就从来不曾同流合污?难道死在你剑下的冤魂,皆是罪大恶极?难道你拔剑所指,皆是替天行道?——师父,这五百年,你问心无愧吗?!”
天钧剧震,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龙芸像一只被锁住的疯狗,疯了一样的牵动铁链。
两边的手腕扣着铁环,都在渗血。
铁链剧烈摇晃,几乎要从刑柱上脱落。
“昆仑号称斩妖除魔,替天行道。
敢问仙尊,五百年前,昆仑血洗东海。
三千里海面,尽是龙血!
东海龙族又犯了什么罪?!
凡为异己,便是妖魔!
!
你们口中的斩妖除魔,难道不是用异己的鲜血,成就你们的正道?!
“你说我为祸仙门,残害同道。
敢问师尊,我为了什么祸?害了什么道?他们将我们姐妹囚禁,往我们肚子里塞石头,逼我们磨珍珠。
为祸人间,残害生灵的,难道不是他们吗?!
“我用噬神之术,不过是为了自保。
蝼蚁尚知保命。
狗急了也要咬人。
我被囚困汤府十六年,日日割血磨珠,动辄打骂,猪狗不如,难道我连还手的权力都没有吗?他们剥我们的皮,剔我们的骨,饮我们的血,吃我们的肉,我反咬回去,难道竟是我有罪吗?别人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难道我就不能反抗,反而要跪下求饶,自称奴婢,向那些杀我的人献上我的鲜血吗?!”
龙芸的泪水滚滚而下,她朝天钧大喊:“我不认罪。
师尊,我、不、认、罪!
!”
天钧伫立于刑台之上,有如一尊冰雪剔成的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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