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还有许多细节,只是他现下想不起来,因为头脑一阵阵发昏,腿间酸软,遥远而熟悉的酗酒酗色的后遗症。
他静坐在榻上,心中也是惊异未定,难道上天看不过他们的死,让他回来挽回这一切?
好老天,教人生就生,教人死就死。
他心中冷笑一声,“敬礼,如今几时了?”
“回郎君,已是辰时一刻。”
小厮直起身子半跪床前。
潘望安一记窝心脚踹过去,“还不叫连连过来伺候爷洗漱。”
好在他终日沉迷声色,这时候身体虚空,也没什么力气,敬礼顺势往后一滚痛呼一声便跑出去。
好小子,演戏倒比楼中小娘子更精湛。
潘望安笑了一声,起身到梳妆台那边看镜中人,唇红齿白,眼角上挑,端得是一副好皮相,刚才看小厮的样子和他的衣服,潘望安便知道现在还不是他家族最鼎盛的时期。
再看着自己,十八九岁的模样,稚嫩得很,哪里有前世赊酒被打得皮泡脸肿的样子,那种日子,他这一世决计不能再过一回了。
上天教他重生,必是有其缘由的,也罢也罢,就让老头子眼中不成器的小儿子救他一回罢,最后还是归咎于自己不想再过那样的生活了。
连连很快娉婷进入,脸上端着羞怯的神态,身段丰美动人,潘望安上辈子最后连两文钱□□一会的野门子都睡不起了,这时候看见青春貌美的连连恨不得立马持枪而上弄她个四五回。
可是现在不行,他有正事,只能在洗漱途中过过手瘾,揉揉捏捏亲亲还是能行的。
洗漱完了又是一刻钟,走过去书房又是半刻,于是一进门就被老爷子一脚踹到胸口上。
“阿爹这是做什么!”
他捂着胸口跌倒在地,门口的敬礼眼观鼻鼻观心地想,现世报啊。
“做什么?孽子!”
他爹背着手在他面前转来转去,“孽子啊!”
颇有老泪纵横的样子,潘望安也不敢回手,早就做好了被训导几句就离开的准备,挖挖耳朵,不耐烦地跪在地上。
反正看样子时间还长得很,也不急这一时半刻的调查,凭他的神勇,几天就能完事。
潘参知失力般的倒在椅子上,嘴里还念叨着“孽子啊,孽子,真是对不起……”
他后面的话越来越小声,那名字潘望安没听清楚,只听见他最的剩细细喘息。
正这时,他大哥风风火火赶进来,先是看了一眼跪在书桌旁的潘望安,看见父亲如此神态,立刻迎上去“父亲,这是怎么了?”
父亲今日被升为左相,应该高兴才是,为何却是如此表现。
见潘望与来了,他疲惫地冲着潘望安挥挥手示意他出去。
潘望安心中一阵愤怒,愚蠢,这些人还要等着他拯救呢,竟敢如此对他,等着吧,有一日教他们对他刮目相看。
他也不鞠躬就此走出,叫他来居然就是为了踹他一脚再叫上几声孽子,这老头子真是疯了。
他出了门拍拍胸口的脚印,心中越想越气,抬手就给了门口候着他的敬礼一耳光。
这下是下了狠力的,敬礼眼泪花在眼睛里转来转去,知道主子只是发泄怒气,只好认栽,小步跟在潘望安身后。
回了房,看着眼波流转的连连他的心情都没有平复下来,没心情玩女人。
“敬礼,咱们去楼里听听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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