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柔软的舌尖将他的泪珠尽数卷入肺腑,对着这麻木的身躯再度恢复激烈的碰撞。
无声的欢爱,没有动听的吟哦和撕裂的哀嚎,一切安静的像是一幕哑剧。
他睁开眼,看着身上因为压抑而疯狂折磨他的人,床上床下,几乎是截然相反的一切。
他爱他,西流玉爱他,爱的几乎胆都是甜的,所以他才能苟活到现在。
可是也是因为他爱他,所以便毫不犹豫的折断了自己的翅膀,望着那鲜血淋漓的伤口,温柔的说一句:“你逃不掉的,小竹。”
阮毓竹,这个名字像一场噩梦,从头到尾,从开始,到结束。
问自己,到现在究竟是爱多一些还是恨多一些呢?已经不知道了……
感情之事,十之八九说不清道不明,其结局,便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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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撩人。
相比另一处的虐爱,温泉池边显然温馨了许多。
一场关于狼吃狐狸的角逐仍在继续,只是已经失去了僵持的局面,胜负已见分晓----
“……嗯……”
低低的呻吟,明明是痛苦与欢愉的兼并,却还是带了撩人的意味。
此刻的玉泷白早已失去了先前的优势,任凭西子臻顶着后-庭被蹂躏受伤的局势,也依然要死死吃定他。
玉泷白皱着脸心中叫苦不迭:好死不死的比筑!
关键时刻解了毒就罢了,竟然还在那昙花里加了催情药粉?!
弄的现在西子臻满身亢奋,血液几乎都在沸腾状态,任自己三头六臂,恐怕这次也要被吃个渣都不剩了……
“别动!
再动爷就不客气了。”
西子臻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说,手指含着二人的香津正在某人的小-穴里做扩展预热。
泷白浑身又麻又痛,心底却恨不起来:无奈,谁叫方才他那么没用的捅坏了他的屁股呢?现在就遭报应了,还是现世报……
泷白在心底叹口气,垂着睫毛抑郁的想,他果然还是心疼他,即使自己即将被百般蹂躏,吃的连渣都不剩。
他却只是在担心一会儿过于激烈的动作,会不会牵动他后-庭的伤?
“轻、轻点……嗯痛……”
玉泷白咬着牙急促的喘息,第一次免不了会紧张,再加上刚才他一手导致的悲惨局面,让他不禁开始担心接踵而来的疼痛。
“你还知道怕……”
西子臻的手在水中游离,悄悄滑到前面握住他的分-身,娴熟的逗弄,轻笑道,“小狐狸也知道怕了,看你以后还敢胡作非为不敢!”
“你……”
虎落平阳被犬欺,泷白咬牙含怨怒瞪过去,无奈身体不听使唤,一瞪的力度实在薄弱,甚至像极了娇嗔。
身后的痛楚慢慢过滤,最后余下的快感开始渐次浮上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