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拍着脑门道“本少宰怎么没有想到!
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韩五你想的和本官不谋而合,明日我们放开西门,陈瑜若逃必去老巢睦州,到时候我必上奏天子,给你记上一功。”
韩五脸上大喜,他在镇西军不知道立了多少战功,可惜都被人把功劳分走了,到头来他还是一个牢骚不断的普通士卒。
叶青拍着他的肩膀,笑吟吟地道“泼韩五,本官打听过你的履历,你小子战功卓著,可惜你是上面没人对不对?”
韩五无奈的点了点头。
叶青哈哈一笑“你是上面没人,我是上面没几个人了你懂我的意思?”
此时的刺头小兵,在盘根错杂的镇西军中郁郁不得治这么多年,终于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老子韩五以后也有后台了?
还是这么大的后台?
“韩五敢不肝脑涂地,以报少宰提携之恩!”
明州城下,横尸遍野,血流满地。
陈马康率兵和张滕厮杀已经三天了,双方没日没夜的激战,一心要争夺号称金库的华亭港。
大帐内,陈马康脸色阴沉,杭州城下的战况传来,这里的一切已经毫无意义。
十几万大军,怎么就能溃败的这么快,陈马康一拍桌子,眉毛隐隐作动,沉声道“圣公在城下出师不利,我们打下明州也没用了,不如想办法里外合围把贵霜军全歼于杭州城下。”
从杭州城逃到这里的钟俊生手上带伤,绑着一个缠带,大声道“还全歼?魔王将近二十万人都打不过,现在剩下的不到五万,加上你这七万,就能打过了。
现在我们要打开个口子,把魔王接出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陈马康气极反笑“接出来,然后呢?”
“逃到山中,避避风头,以后再找姓叶的报仇!”
这厮把叛乱当成了寻常的滋事?还避避风头,过些日子报仇魔王这次举事太仓促了,根本没有做任何准备,仗着民怨沸腾前期万般顺利,到了此时才看出仓促举事的弊端。
他手下的大将,全然没有叛乱的觉悟,还以为是以前呢,钻到山里躲几天官府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现在陈瑜已经称帝,这是贵霜绝对不能容忍的,势必会举国之力进行绞杀。
再加上现在擒获陈瑜,可是一个大功劳,怎么可能放着没人来领。
在他们对面,明州城中,张滕和尹鸿对坐喝茶,两个人十分轻松,杭州战报传来几乎不可能再有反贼攻城,只要等着他们去杭州城下送死就行了。
尹鸿甚至已经脱去了盔甲,一身青布短衫,配以璞头拢,抿了一口茶水道“陈瑜这一败,他的徒子徒孙四散而逃,我看打完这一场,至少还要忙活三个月。
我们尹家庄,守土有责,不能久离密州,过些日子便和少宰知会一声,撤回密州才好。”
张滕穿了一身官府,他是海州知州,这一次因为剿匪有功,被叶青派往明州守城。
张滕那天在营内,把所有事看在眼里,不经意一笑,道“庄主乃是少宰亲近之人,值此大功告成之际,只怕是走不了了。”
叶青安插亲信、培植党羽、把好处丢给自己人,是摆在明面上的,根本没有一丝遮掩,这尹家庄是他心腹中的心腹,这次恐怕就是调来分功劳的。
尹鸿是个磊落的汉子,还没有看清这些事,张滕不介意点化他几句。
毕竟他不是很反感这个缺点都在明处的少宰,这个人来东南,对东南来说是一件大好事。
别人来了,不可能这么快平定叛乱,不说别的,光是民怨就平不了。
在贵霜,张滕不认为还有人可以一到东南就杀曾贤晴,贵霜开国这么久,官场早就有了自己的一套规矩,敢明目张胆肆意破坏规矩而行,就必须有相应的底牌。
这个底牌叶青有,那就是皇帝的宠信,他是天子近臣,有肆意妄为的资格。
至少在蔡茂在位的时候,没有人可以轻易扳倒他,除非他自己作死。
在贵霜,一个会媚上的官员不可怕,一个状元出身还这么会媚上的近臣,他的权势足够他肆意妄为。
尹鸿呵呵一笑,起身道“知州不了解俺们尹家庄,当初齐人犯境,俺祖父率乡人往密州一横,齐人寸步难进。
先人家训在此,功名利禄对俺来说,就如同过眼云烟,不值一提。
如今陈瑜已经是苟延残喘,正是俺们功成身退的时候,好叫世人知道,密州尹家庄,是一个什么所在。”
张滕含笑不语,半句话也不信,你淡泊名利?你淡泊名利能跟叶青搞在一块。
漫天下凡是跟少宰叶青沾边的,说自己淡泊名利,本官都不信,说啥也没有用。
话音未落,外面一个庄客进来,抱拳道“知州、庄主,城下的反贼撤兵,大小家她带着人追到杭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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