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请的茶!”
雅间再次安静下来。
谢玉敲静静听着屋檐的漏雨声,醉红楼酒盏把换声跟着阵阵传来,不多时,亦微带着清微回来了。
“怎么样?”
谢玉敲摩挲着腕骨的那株桃花。
“和我们推测的大差不差,绣坊……”
亦微淡淡的声音散在花与茶萦绕的四周。
不知什么时候,那临灯仙竟然暗下去了,窗外的那座阁楼又一次笼进夜雨里。
烛火跃动,江南的雨仿若不眠不休,将这座小小的水乡吞吐进薄雾冥冥之中。
谢玉敲恍惚中想起,那年的京都曲水边,彩灯鳞次,登楼醉花,流杯曲沼。
雨浇不断年少的盛焰,洗不灭人间之乐。
少年也曾听雨歌楼上。
她轻叹,呢喃,桃花香喂入心尖。
“乍见翻疑梦,相悲各问年。
孤灯寒照雨,湿竹暗浮烟。”
—
信是一支短利的箭镞送来的。
宋云遏躲身而过,惊诧间,他隐入庭院里,却听见林空和胡数剌在树下嘀嘀咕咕着什么。
他悄悄走进两人。
“青冥说过,前尘不提,过往不论,你这就忘了?”
林空拍了拍胡数剌的额头,“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可不要再在他面前提!”
“……知道了。”
胡数剌挠挠额头,不经意往庭院望了一眼,“啊!”
“啊什么?你别给我装听不懂汉语。”
“不不不、不是的。”
胡数剌手指颤巍巍地指向林空身后。
林空转身,被阴恻恻的人吓了一跳,但又随即反应过来,假装无事生地揽住宋云遏的肩,问他:“青冥,你怎么出来了。”
“不出来怎么会知道,叫你们俩守夜,居然是在开小差?”
宋云遏轻笑,如玉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语气却是让两人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是在说今日来了京都的女官吗?”
没等他俩想好如何作答,宋云遏倒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我知道你俩是在为我担心。
但不管此番来的是谁,林空,你刚刚说得对,前尘不提,不只是不谈论,而是——”
他看向胡数剌,话却像是说给林空听的,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而是,不要再有半分眷恋,也不要再对谁怀有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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