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张纸条很快排列好,谢玉敲视线一张一张划过:巳时我在松林等你。
巳时?
谢玉敲和宋云遏对上眼,早上她出来时便已经接近巳时,这会儿应当时间正好。
而所谓松林,贵安多石山,主县却是一处高原平地,只有城郊有一大片松林,贵安香山阁也在那一处。
思及此,她把纸条迅归拢好,放回香囊,对宋云遏说:“这样,咱们兵分两路,你去香山阁帮我拿监视的这些人的案牍,我去会会这个江洲。”
宋云遏持不同意见,“都在松林,拿资料也不着急,要不我陪你一同去吧?”
“江洲不喜欢我。”
谢玉敲看了他一眼,“你可以放心,具体事情咱们回来再商议。”
宋云遏还是没同意,他摇摇头,道:“不是这个问题如若他是要同你表明心意,我自是不会打扰,但我们与他只是一面之缘,他便有事要找你,而且是以如此隐晦的方式,我怕这其间有诈,两人一同去,也好互相照应。”
谢玉敲没被说服,她把香囊交给宋云遏,道:“他只是约了我,如若你跟我一同出现,激起他的猜疑之心,导致事情有变怎么办?”
“那我便跟在你身后,不露脸。”
宋云遏说着便拿出玉箫,抬步往巷子外走。
谢玉敲没动,声音淡淡落在宋云遏耳间:“阿遏你是不是不信任我?”
宋云遏闻言转身,面有不解,声音却依旧温柔,问她:“你怎么会这么觉得?”
“不管江洲对我是什么感情,包括你很早之前提过庆丰王都一样,他们是他们,我是我。”
谢玉敲说着走到宋云遏身前,微微抬头看着他,“我喜欢谁,你难道不知道吗?”
“可是——”
她止住宋云遏的话口,“可是我总觉着,你不信任我,或是说,不信任我们这段感情。”
她在情事上是愚钝,但也不是看不出来宋云遏的患得患失。
两人相识二十五年,对彼此的脾性早已十分了解,她从前便知道,宋云遏在对其他事情上从来都是从容大度的模样,唯有对她,总是很爱吃味。
两人情投意合,偶尔吃吃味倒也没什么,但是过犹不及,谢玉敲很信任他,可是他却从来没有给予过她情感上的信任。
宋云遏似是被她的话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时间愣在原地,垂着头和她对视了好一阵,他才渐渐琢磨过味来。
“真不是吃醋。”
良久,他终于一声长叹,带着点无奈说,“敲儿,这一回,我是真的担心。”
“到底是我不信任你,还是你对我也有误解?”
他眼里隐隐有被谢玉敲方才的话伤害到的难过与郁闷,谢玉敲和他互相看了许久,两人都没有再进一步争论下去。
其实隔阂与某些被刻意藏起来的情绪,从重逢之后便存在着。
他俩都是比较有主见和主意的人,从不后退不妥协,在一起之后又相互经历了这么多,本以为能慢慢消磨掉这些年的烙印,怎知才没过多久,这争吵,不,也不算是争吵吧,谢玉敲自我安慰道,这互不服软的事情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
特别是在宋云遏受伤之后。
谢玉敲已经数不清楚有多少次,宋云遏为了不让她担忧,强撑着不适的身子,两人周旋半天,却是半句心底深处的话都不敢同对方讲。
抹药的时候是,从崖洞上去的那一次也是,再到昨夜御室里生的那些。
他们总是在互相试探,起初心意是好的,可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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