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系统的话来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虽心里仍旧犯恶心,可咬咬牙,洛明兰还是照做了。
她不止照做了,还做得很好,将那人渣哄骗得团团转。
明明看似占便宜的是他,可想到太子色令智昏,她说什么,他便信什么。
犹如三岁小孩一样,不过给个甜枣,就能被轻易哄骗。
到底是她道行太深,还是这世上的男人,大多一个德性,皆是好色无厌之徒,只知道予取予求,却从没想过,这世上怎有这样的好事。
她心里鄙夷之余,眼看萧晏还未回来,便摸到了桌前,自顾自倒了口凉茶往口里灌。
清凉的茶水入喉,烦闷也随之而消。
约摸估着时间,心想着萧晏快回来了,洛明兰搁下手里的茶杯,听着外头果然有脚步声,正朝着门口走来。
一只黑色云靴踏入屋子,她像燕子一样,提着裙子连忙扑过去,伸出手臂抱住了来人。
那颀长的身影一僵,随即才伸出一只手,轻轻揽住了她。
“明兰你…”
眼看小姑娘低垂着头,似闷闷不乐,萧晏眉心一凝,心也跟着紧张起来。
那声怎么了,还未出声,却被她瓮声瓮气打断:“殿下,明兰想你了,好想,好想…”
说着,小姑娘脑袋埋在他胸口,更深了。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让萧晏瞧了一阵心疼。
他心中一动,禁不住抬手,想要抚上她顶。
鼻息传来一阵异香,像是番邦进贡的香料,这气味似曾相识,他目色一滞,掠过她鬓上沾染的芍药花瓣,萧晏指尖顿在半空。
他院落未曾种植过芍药,只有咏春园的观鱼亭,才有这样名贵的花。
小姑娘揽得他那样紧,那异香夹杂着她淡雅的女儿香,他顿在半空的手指,不由慢慢收紧,脸上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他轻轻抚了抚她鬓,不动声色将那芍药捡了去。
洛明兰再抬起头,他瞥见她眼角微红,终究是忍了忍,把话头压下去,转而低声道:“傻丫头,说什么傻话!”
“可是累坏了?”
说着,又温声道:“今日不必陪着孤了,你也早些去歇歇罢。”
他目送小姑娘离开,出了屋子,便叫来了白泽。
“殿下,您找属下可是…”
眼看他家殿下沉着一张脸,白泽后半截话,不由吞回了肚子里。
萧晏摊开手里的芍药,将它捏得粉碎,片刻间,哪还有方才的温润如玉!
“盯紧太子!”
只听他沉声说:“一有异动,知会孤。”
白泽呐呐道:“是…是殿下。”
想了想,他忍不住惊呼:“难不成太子那个混账东西,又贼心不死,寻明兰姑娘麻烦了…”
屋子外的偏殿,洛明兰坐在廊下,手里捏着一枝杨柳,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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