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德万笑笑不答话。
“没旁的了?”
“回陛下,没了。”
徐德万一拱手。
李文翾又不爽了:“孤到底哪里惹到她了,一整日怪里怪气的。
太后的事,确切是孤的不对,可孤已经道过歉了,也保证了不会碍她眼,孤做得还是不够?”
他脸色沉下来,“她是不是当真觉得进了宫,还不如待在奂阳自在。
后悔了”
徐德万沉默片刻:“陛下不若和娘娘仔细说一说,夫妻哪有隔夜仇,说开了就好了。”
李文翾寒着脸:“孤没说吗?她一句好话都没有,就知道拿话来噎孤。”
徐德万哭笑不得:“陛下是天子,您板着脸说,娘娘哪敢同您说心里话。”
“她还说得少,恨不得孤说一句,她噎一句。”
李文翾烦躁道,“她说孤拿她当宠物当摆件,你瞧她说的什么混账话。”
徐德万低着头,不敢答话。
李文翾叫徐衍进来给他磨墨,徐衍从前读书的时候常常做,如今早就不干这事了,可陛下总有陛下的道理。
陛下让他干什么他干什么。
李文翾又批了几张折子,看得头疼脑昏,把折子一扣,问徐衍:“孤做错了吗?”
徐衍张了张嘴,笃定道:“陛下不会错。”
李文翾哼了声:“你若入朝为官,定是天下之不幸,媚上之徒。”
徐衍委屈地扁扁嘴:“陛下觉得错了,就去和娘娘道个歉吧!
娘娘她定会原谅陛下的。”
李文翾烦躁:“孤没错!”
徐衍看了看徐公公,又看了看陛下,再低头看看手里的墨,嗯……好吧,陛下总有陛下的道理。
又过了会儿,天色更晚了,马上就是子时了,徐德万催促:“陛下早些歇息吧!”
说完,看陛下不为所动,又道:“凤仪宫来报,娘娘早早就歇了,也嘱您早点歇息呢!”
李文翾听完堵心得慌:“她早早就歇了?”
她竟然早早就歇了?
徐德万“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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