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卖个便宜,是很快所有人都知道了吧?”
乞儿翻了个白眼,嗤笑道,“会叛变的也叫死士?真稀奇,这年头死士这么廉价了么。”
“五死士里有三个曾经都是晏衡他爹的人,他晏衡亲爹都能杀,死士叛变有什么稀奇的?”
账房耸肩道。
乞儿一边用指节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一边小声喃喃:“这可有好戏看了,小病秧子才坐上楼主之位不足一天,就要被干下去了。
哈哈,可不得气死了。”
“什么小病秧子?你乱七八糟说什么呢?你是说晏衡要输?”
账房推了推鼻梁上挂着的西洋镜,“不是,我怎么听不懂了,你和那晏衡有仇?你好像挺期待他倒霉的啊?我跟你说,这谁倒霉可真不一定。”
“不不不。”
乞儿摇了摇食指,“不是期待,只是判断。
我判断,他要倒大霉,哈哈。
嗯……”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好像也有点期待?谁让他看着很欠揍。”
“判断个鬼哦,打赌来不来?”
账房嗤了他一下,嘟囔道:“怪不得今儿急吼吼跑来卖消息,你拿到好东西什么时候这么勤快过?说说看,他怎么着你了?”
怎么着?那个病秧子能把他怎么着,谁能把他怎么着?但这个问题真的让乞儿认真思考了许久,直到出了茶馆都还在想。
是晏衡那种看败类似的眼神吗?那眼神他也见得多了,雒城里的达官贵人,谁看他们不是那副模样。
那么晏衡着实没做其他事情了。
乞儿没想出所以然,便简单归结于心情不好,将问题抛诸脑后了。
其实他或许想得明白,那是因为落差。
那么好看一个人,看到就想对他好好的笑一笑。
安安静静站着多好,非要朝他看过来,还带上那样的眼神。
他酝酿了半天的笑一下子就没了。
气些什么,想明白实在没好处。
乞儿走出茶馆十几步,忽然停下来,转身疾步折回了账房的柜前。
“你刚才说,打赌是吧?赌了,说,赌什么。”
此时,欢雨楼。
晏衡进来后便坐在大厅喝茶,身边的绛衣女子跟着掌柜进了里屋亲自取药去了。
欢雨楼隶属十二楼,驻在雒城中心这样的地界,对外的招牌自然不能当真挂着“欢雨楼”
,而是经营着一间小药坊,少有人知道背后真正的主子是谁,否则成日被那群自称武林正道的苍崖弟子骚扰来去,也休想安宁了。
店开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段,好处之一便是消息灵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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