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真乖!
真好玩!”
晔儿连声赞道,还在小东西肉乎乎的脸颊上狠狠亲了好几口,惹得暝儿在一旁眼热,嚷着也要抱弟弟。
“谁说曜儿没人要啊?”
雅尔海晴碰碰天权的肩膀,笑道:“你看,这两个不是很有兴趣吗?”
天权饶有兴致地看着把曜儿当成了娃娃的双胞胎儿子,心中暗自一笑,并不理会雅尔海晴。
就像过去十年的任何一年那样,晴儿的生日依然是和朗儿一起过的,不过今年,一切似乎有点不一样。
因为不想让孩子们觉得过去拘谨,晚膳过后天权便拖着雅尔海晴主动消失了,就连曜儿都留给了自告奋勇的昭阳。
抱着曜儿逗弄一会,昭阳突然把他塞到月华怀里,抱起身前的绿玉琴走到晴儿面前。
踌躇片刻,方道:“我不知道那把剑是娘亲本来要给你的,不过我也不准备还。
这个给你好了,我觉得你拿去比较有用,要不要随你。”
“为什么不要?”
晴儿初时愕然,旋即笑道:“这可是我姐姐第一次送我礼物呢。”
躲在暗处的天权和雅尔海晴相视一笑,随即携手去了。
☆、昭阳(上)
八岁之前,我的名字叫做伊赛儿。
在赫提人的语言中,伊赛儿是雪花的意思。
央桑对我说,她捡到我的那一天,伽蓝草原三十年不遇的连绵大雪刚好停下。
她本是趁着雪后初霁去追一只小雪貂的,结果雪貂没追到,却捡回了一朵小雪花。
那天,我躺在冰冷的雪地里哭泣着睁开双眼,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红发碧瞳的女孩子。
而后,伊赛儿成了她给予我的名字。
她叫央桑,是赫提之王阿烈古琪唯一的女儿,是牧民心中最美丽尊贵的公主,是伽蓝草原最璀璨夺目的明珠。
那是赫提最强盛的时期,那时候的赫提王国是中州大陆北方最为强大的存在。
无论是泽兰沙漠中那些被兰斯洛亚和阿烈古琪父子两代彻底征服的六部遗民,还是清江以南的中原王朝,无不震慑于赫提铁骑的威力。
我的童年,在北方苍茫的草原度过。
尽管不是父王的亲生女儿,我依然和央桑一样享受了他无边的宠爱和一个公主所能拥有的一切骄傲。
是的,我叫他父王,我一直叫他父王。
即使是在很多年后,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知道了他和我的亲生父母之间那些永远纠缠不清的恩怨情仇,我还是会在心底这样称呼他。
父王很疼我,他对我的喜爱甚至超过了央桑,超过了那伽。
宫里宫外,充斥着我是他亲生女儿的说法,父王从不承认,也不否认。
后来我才明白,这样到极致的宠爱仅仅只是因为我的长相,我有一张和他最爱的人极其酷似的脸。
父王有多喜欢我,殷妲就有多讨厌我。
殷妲是央桑和那伽的母亲,也是我名义上的养母,可我从来没有开口唤过她一声母后。
孩子总是很敏感的,那双翠绿如碧的眼眸中毫不掩饰的恨意是当时还不知仇恨为何物的我都能明显感觉到的。
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在赫提生活的那些年,我竭尽所能地躲避着她。
可我不明白的是,殷妲不仅恨我,她还恨央桑和那伽。
那伽,我的弟弟,父王唯一的儿子。
这个身为赫提王位继承人的孩子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面临着母亲满腔的仇恨和不甘。
那时的我并不知道,这样残忍的行为是那个恨爱交缠的痴情女子绝望之下最无奈的逃避和最自私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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