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怀再掷出骰子,手中棋子落在一步“庄稼丰收,获利五十两白银”
,他揉拳欣喜,虽然不是真,却总有几分入戏的得意。
春晓掷出的骰子是“口舌是非,引出家门不和,禁足三日,停掷三次。”
叫苦不迭。
妙儿欢叫着,只剩了他和昭怀继续你争我抢,而昭怀随后掷出的棋结果竟然是:“官府新加农田税,收走八十两黄金。”
昭怀一阵怅然,眼睁睁的见手中才收回的五十两纹银的筹码被卷走,反倒贴进三十两。
这样大喜大忧,大起大落,竟然不知不觉的玩了一天也不知疲倦,难以排遣的时光也过得飞快。
几日来昭怀心如长草,明明知道是个消遣嬉戏的东西,却不忍抛下,回到驸马府后也总寻了晚秋等玩富贵棋。
几次都逢了路过赌场一试手气,好运连连本金翻倍,眼见筹码堆得高高,羡慕得晚秋不住的感叹。
这倒是令昭怀灵机一动。
赌,那个在宫中自幼被告诫不许轻碰的禁地,如今听来很是诱惑。
他从来没曾仔细去想过什么是赌,如今盘算来,就是在你走投无路时去搏一半的运气。
但去赌场总是要本钱,如意听他提到“赌坊”
二字时,惊得目瞪口呆,随即就以身无分文来绝他这个胆大妄为的念想。
昭怀决定下的事从不后悔,他寻遍全身失望之余,忽然发现发髻上插的那支冻玉古簪,那是他十五岁束发那日,父皇亲手为他□发髻的。
怕父皇都不曾想过有朝一日这皇家古玉发簪沦落赌坊。
转念一想,簪子在头上不过是个束发的物事,只要能束发,何必计较是什么?这冻玉古簪能物尽其用,为他生出钱来应急才是真的。
一试赌坊是凤州最大的赌坊,昭怀带了如意进到一试赌坊时,只觉得眼花缭乱。
他生平第一次进赌坊,虽然在京城曾多次有人诱惑他去尝试那种赌博的快意,但他都被父皇的家法限制得不敢轻举妄动。
眼前的赌坊竟然有美女如云穿梭于一桌桌的赌客身边,殿堂里极尽奢华,金光夺目,或笑或叫或哭或骂的,不时有瘫软得难以走路的人痛哭流涕被赌坊的伙计架出去。
剽悍的几名短衫伙计迎上,问他如何称呼。
昭怀唇角露出坏笑,毫不犹豫的答道:“在下姓赵,赵不坏就是在下,京城人氏。”
冻玉古簪当做赌资放在案上,几名伙计窃窃私语后,一人拿起玉簪一溜烟的跑去后堂询问,再回来时,身后竟然跟了一人,明至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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