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
若是说出此事,怕是要抄家灭族,怕澜儿的性命不保。”
春晓听爹爹低声呵斥,又听了母亲的劝阻:“贞,你莫急,凡事横竖有个法子去应对,你只说说,此事如何被惊澜得知的?”
贞娘抽抽噎噎道:“都是奴婢该死,澜公子日日不见容于老爷,被折磨得无颜于世,便动了轻生的念头。
这人心一没了,整个人就散了架子,奴婢实在是焦急,知他对聂老爷和夫人多少心寒,怕举目无亲了无生趣了,就只得告诉了他,小姐当初是如何过世的。”
“贞娘!”
明驸马怒斥的声音。
“大爷,你杀了奴婢,奴婢也要讲。
澜公子他太苦了,他如此才华过人之人,如何同小姐一般的命苦,就如此不明不白的送命?奴婢一小看大他,不忍见他如此,就透露给他说,小姐昔日……”
“贞娘!”
明驸马冷冷说:“你是想一刀刀杀了惊澜吗?”
“大爷,奴婢是救澜公子呀,若不如此,他早活不到今日。
你是没见那聂夫人如何恶毒,老爷对澜公子如何恨之入骨,他知道真相,知道澜公子不是他骨肉,却要姓聂,才狠心虐待折磨他!”
贞娘哭得泣不成声,“若不是戾太子无道,强霸了小姐的身子,小姐何至于含羞自尽。”
众人只顾争执,二夫人忽然回头发现了呆立在门口愕然神色的春晓。
“晓儿?”
她惊愕得同明驸马面面相觑,几步上前拦了春晓推搡去旁边的偏堂。
“娘,贞娘说得可是真的?”
春晓惊恐的问,难道澜哥哥真是戾太子昭世诚的儿子?那当今皇上岂不是惊澜的叔父?当年昭世诚满门被皇上灭杀,男婴都无法幸免,难道惊澜凡是昭世诚的唯一骨肉?整件事愈发的扑朔迷离。
母亲望了她说:“既然知道了,就要缄口,不要随便乱语。”
“这是真的?”
春晓问。
“惊澜,却是皇家血脉,非是聂丞相骨肉。
聂丞相知道惊澜并非他亲生,可不知惊澜是何人骨肉。
至于皇上……怕蒙在鼓里。”
二夫人一声长叹,如重锤敲在春晓心坎,聂姑爹冷漠的面容似乎也令她接受宽容了,原来如此。
“你小姑母年少时美丽聪颖,人见人爱,错,一步错,步步错,终是瞒不过。”
春晓见母亲神色恍然,也不好追问,心里翻江倒海般不是滋味。
才有个菡萏,如何又出个惊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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