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一指还在不远处努力和八卦阵较劲的红毛狐狸,连气带吓的整的我脑瓜子“嗡嗡”
的。
这天劫真跟闹着玩儿似的,放着正主不劈,专他妈劈我,这哪是天劫?打劫吧!
老天爷当然不稀得搭理我,天空依旧是阴云密布,云层不时被闪电给撕裂,就像是一匹布突然被剪开了,露出一条条缝隙。
我瞅了一眼红毛狐狸,心思却是电转。
莫非这天劫不是针对他的?又想想这里是神罚之地,老李头的坟又正好是蜃龙之心,难道所谓天劫是针对早已经作古的蜃龙的?要真是这样,那这老天爷可真够缺损的,这不逮着只蛤蟆恨不得给攥出泡尿来吗?人死都死了,你还不放过人家,有这么当神仙的吗?
越想我越觉得是这么回事,连忙招呼陈刚,“刚子,离那坟远点!”
两道雷劫都没应到红毛狐狸身上,可他却丝毫没有松懈,依旧在和八卦阵纠缠着,急欲逃走。
我被劈了两次,现在是身心俱疲,也没功夫搭理他。
想要破我的八卦阵没那么容易,就先让他折腾去吧,等这该死的贼老天啥时候作完妖了,我再收拾他。
这么想着,我就拉着陈刚走到了离坟很远的地方去了。
不管天劫是蜃龙的也好,还是咱这老天眼神不好,反正离危险源头远点没错。
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吗?躲在阵外的老李家人这会儿都被吓傻了,估计他们也没见过这么大场面,一个个哆哆嗦嗦的抱在一起,脸色比死人也没好哪去。
我现在是真有点后悔接他家的事儿了,这家整的,好悬没把我给劈死,太他妈操蛋了。
我这正瞎寻思呢,脖子上猛地传来一阵剧痛,疼的我“嗷”
一嗓子,眼泪差点没流出来。
歪头一看,陈刚正用两只大手爪子给我抹朱砂呢,这把我疼的,汗珠子跟不要钱似的往出冒。
“哥,你真是我亲哥!
动手之前能不能跟我打个招呼啊?你这整的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也不怕我抽过去!”
我咬着后槽牙埋怨。
陈刚鄙视的白了我一眼,“就好像我打招呼你不疼了似的。
抽冷子来你至少没有心理压力,这玩意儿就跟告诉死刑犯你还剩下几天一样,那你说这几天他得多上火?”
“……”
我他妈竟然无言以对!
很快我脖子上的疼变成了麻,真是疼麻了,感觉脖子都不是我自己的了。
陈刚又揉了几下,让朱砂能充分吸收,那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被打了麻药缝针一样,木着夯的,贼难受。
处理伤口的功夫,老李头的尸体已经彻底化成了灰烬,烧的一点渣都没剩,比炼人炉烧的都干净。
坟坑里的那堆火倒是还很旺,里面不时传出“滋啦滋啦”
的声音,就像烧的通红的铁锅里滴进去水了那声,但奇怪的是,这么大的火一点烟都没有。
我正看着火光出神呢,雷声再次响起,先是几个不太响的雷,紧接着乌云翻滚,好像在憋什么大招呢。
这次我可没敢大意,眼睛瞪的跟铜铃似的紧盯着天空,就怕这眼神不好的雷神再劈错人。
闪电撕裂了天幕,照的大地一片白光光,紧接着一声巨响震彻天地,一个足足有先前三四个火球那么大的一个巨型火球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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