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谢见他动来动去怕他掉下去,赶紧把人搂紧了些。
铜雀过来本想接手,却发现拽都拽不开晏衡了。
铜雀:“……”
小谢:“……”
流觞完全没发现这边气氛微妙,走近继续一脸着急地问:“所以呢?你有好办法吗?治好少主的身体?”
小谢反问:“他一直都是这样吗?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金缕曲么?”
流觞:“这个……”
铜雀咳了一声提醒流觞不要多言,流觞立即闭嘴了。
铜雀盯着小谢道:“你只说,有办法,还是没有。”
小谢轻笑了一下:“不用这么防备,哪个大夫看病不需要了解病人的情况的啊?你们不说,我也猜得出来,那种紊乱的脉象跟走火入魔差不过了,晏家的《金缕曲》,是残本吧?”
铜雀一下子又抽出了剑,横在小谢脖子上,死死的盯着他。
小谢嗤道:“都说了不用这么防备,啧,以为我愿意搅和吗?不过是路见不平顺手帮一下罢了,顺手帮啊,懂不懂?狗咬吕洞宾。”
铜雀盯了他许久,终于缓缓撤下了剑,旋即也冷笑了一声:“问雨楼有你这号杂役,真是屈才了。”
小谢:“过奖。”
怀里的人又闷哼了一声,似乎是抱怨姿势不舒服。
小谢低头看了他一眼,有些为难,人放又放不下,抱着又抱怨,他左看右看,最后走到床边让晏衡坐在床上,上半身依旧缩在他怀里。
晏衡总算舒展开眉头,挪了挪头,寻了个舒服的地方枕着,老实了。
铜雀板着脸想说些什么,小谢率先阻止她道:“他现在还有真气往外散,躺下并不是个好姿势,站着最好,但他显然站不了,退而求其次,坐着也过得去。”
铜雀一直在注意小谢的一举一动,他离晏衡那么近,功夫也不差,借机给晏衡要害来一掌就能了结了他性命,好在小谢没有这样做的趋势,她稍稍放心,算了算时辰,已经不早,她手上还有其他事要处理,只好嘱咐流觞留下来和夜隐一同看着晏衡,自己先去处理要务了。
铜雀一走,流觞就按捺不住了,走近小谢身边叽叽喳喳说起话来,一会儿问他多大,一会儿问他来十二楼多久了,一会儿又问那天苍崖山找茬的事是怎么回事。
如果铜雀问这些,就是盘问,但他问这些,是真的好奇八卦。
流觞得知小谢比自己大一岁以后,乐得开了花,冲着已经不知道藏到哪里去的夜隐喊道:“喂喂,听见了没?我还是最小的,以后少主还是会最疼我的!”
他围着小谢说的口干舌燥,小谢只把那当成街上的无干噪音,也就不觉得聒噪了,倒是怀里的人突然揪了揪他的衣领,示意他低下头来,他赶紧低下来,就听见一个虚弱的声音慢慢道:“……让流觞出去。”
晏衡有动作时,流觞立即就停下说话凑过来关心他了,所以流觞亦是子,有着许许多多的人身限制,包括谋生的路子,因此许多人只能乞讨,甚至他们的活动范围也不能超过划分区域,那区域小的仅够一个人活下去罢了。
而一旦接纳了特殊身份,终生都无法更换户籍,这就是入城的代价。
想要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或是不违法的离开雒城,就必须有点特殊渠道,特殊关系,来改变户籍。
办这种事说难也并非特别难,但也不简单。
以小谢的身手,其实出入雒城也不是难如登天的事,只是永远偷鸡摸狗地活在阴影里,当然不是人愿意过的。
他这要求的尺度把握的倒是非常好,未言明的理由也充分之极,晏衡霎时便对他放下了大部分警惕,沉吟道:“原来如此,也不是办不到。
不过你明知道,十二楼和朝廷关系并不好的?”
小谢道:“晏楼主就不用谦虚了,上次妙吾的事情里,平君侯的态度显然不一般啊。”
他凑近晏衡耳边神秘一笑,“我看到了,他给你塞纸条。”
晏衡眼底骤然闪过一道杀机。
小谢微微一笑,态度依旧无所畏惧。
过了片晌,晏衡才松开暗自攥紧的武器。
小谢抛出这个杀手锏,又用这种隐隐威胁的态度,他第一反应确实是忌惮的,但思考过后反而放心了不少。
因为这个秘密,还算不上正正踩中他的七寸,而小谢肯威胁他,就说明他还是有看重的东西的。
这比无欲无求的人好掌控多了。
于是晏衡笑了起来:“您老人家才是很谦虚啊,知道的事还真是不少。”
吕布魂穿成1999年横店群演,开启明星生涯,看三国猛将如何横扫娱乐圈。吾被酒色所伤,已是如此憔悴,今日始戒酒!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我自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真乃大丈夫也!你不要过来呀!别傻了大嫂,我不杀女人!蒙家子弟兵听令,家有父母老小者出列!这是演员?力大无穷,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太勇猛了也。...
...
自从江影帝搬了家,离奇的事情就发生了。他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在别的地方醒过来。第一次是在隔壁小区的垃圾箱旁边,身着花裤衩的江然一脸茫然的看着对他拍照的路人,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早起的买菜大妈捏了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