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峭搬了张凳子坐下,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要打就赶快,等了半天烦得荒。”
翘起一只脚,头歪着,冲我微乎其微地一阖首,大概是示意我放心吧。
几个地位似乎很高的公子齐声附和,笑容中带着丝丝的幸灾乐祸。
有人把两张长凳合并起来,然後把我粗暴地按在上面。
晓沈站在我前方,表情阴郁。
跟在一旁的墨月面容带着担忧,想说什麽却最终没有说出来。
“把他衣服扒掉。”
晓沈吩咐道。
皮肤瞬间接触到冰冷空气的瞬间,我打了个寒噤,寻思自己是不是应该弄出点羞愤害怕的表情,可是我真的太饿了,饿到无法思考这麽学术的问题。
“好了,可以开始了。”
晓沈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竹篾是一种可以当作鞭子来用的刑具,尤其是在并不想让被打的人留疤的情况下。
大力抽下来,只有一道浅浅的红痕留在皮肤上。
但是疼,疼得揪心揪肺,仿佛整块皮肤都被撕裂开来,然後便是烫,伤处火烧火燎,如同被炙烤过。
第一下落在右肩胛处,我的思维瞬间有了片刻的空白。
好疼。
可是还能忍受。
竹篾的落点渐渐下移,由肩处滑到了脊背,我只觉得整个後背已经不属於自己了。
头也开始一阵一阵的眩晕。
似乎是时候该求饶了。
“夙墨知错了,求你,求你停下吧,好疼……”
我小声啜泣,可是该死的就是哭不出来,哭不出来就不够逼真,不够逼真怎麽能让他们放过我。
晓沈讽刺地扬起眉毛:“噢?知错了?我怎麽没看出来?”
果不其然,晓沈不信。
感觉那竹篾似乎越来越往下,马上就要落到了下体,我有些毛骨悚然。
红峭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慢悠悠走过来,正好挡到晓沈前面斜眼看着我。
“还嘴硬?嗯?”
他蹲下来,伸手狠狠掐在我大腿内侧。
“呜……”
我疼得眼眶一酸,终於把眼泪逼了出来:“夙墨错了,真的错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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