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丹来这里多久?”
“也就是这几日新来帮忙的。”
有人答。
秦溶喝一句:“还不速速把这两人绑了。
阿丹虽然是初到,但是毕竟是从犯,要重责十脊杖。”
立刻慌得螃蟹哭爹喊娘磕头求饶:“长老,二少,就留我一张老脸吧,不要打‘吊鸭子’了,八辈子老脸都丢尽了呀。”
秦溶求情:“那就少打十鞭子吧。”
邱长老哼一声说:“诬陷同门兄弟,罪责加倍。
既然二少求情,就打二十鞭,但最后五鞭要捡痛处打,狠狠打!
吊起来!”
一片鬼哭狼嚎声,原本幸灾乐祸的人都各个神色肃穆,惊得目瞪口呆。
吊在梁上的两个人蹬踹互撞着丑态百出,打到痛处哭爹喊娘屎尿喷流。
秦溶心想,这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阿丹被放下来嚎啕痛哭,哭得泣不成声。
回家路上想起来,在车里频频落泪。
“事情都过去了,还哭。”
秦溶取笑他。
“溶哥,我知道楚耀南为什么那么恨你,他一定恨你的。
若被吊打一次,溶哥你就知道那个求死不能的滋味了,那……”
“好了好了,回头带你吃酱鸭,给你压惊。”
秦溶笑了哄他,阿丹却摆手说:“啊,还鸭子呀?”
蓝帮的弟兄陆续有人离去,走之前都去找楚耀南辞行。
终于事情愈演愈烈,有些老人也相继告老还乡,有几位老堂主也寻些借口养病不见人影。
蓝帮上下慌乱一片,人人岌岌可危,生意也惨淡了许多。
秦老大寻来几位老堂主喝酒,有人借酒说:“秦溶是个好苗子,就是太年少,太年少,冒进,劲草易折。”
“所以要各位长辈多带带他。”
秦老大说。
“有些木头雕琢成器,有些,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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