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先说好,以后再有这样情况找你帮忙,你一定得来。”
李源看了眼赵叶红后,笑道:“那当然,我还想多和产科的老师们学习呢。”
一群人都笑了起来,这小子已经不见刚才的傲气劲儿了,处处谦虚让人喜欢。
周云海握住李源的手,道:“英雄自古出少年,这位小同志才这么大,就有这么出色的医术,真是厉害。
今天中午我在二楼食堂请大家吃顿便饭,小同志务必赏脸。”
李源忙正色道:“周处,真不是我不给您面子。
只是我又寻了个老师,每天中午要去跟着学习一个半小时。
机会实在难得,好不容易那位老师才松的口,不敢迟到,更别说请假了……”
廖老抚掌赞道:“果然勤学好学,不放过一丝学习的机会。
咱们中医里的年轻人要都如你这般勤学,又何愁中医不兴呢?”
赵叶红淡淡道:“他跟人学的是西医理论。”
来自廖正华的负面情绪+!
旁边也有中医老者惊怒道:“简直胡闹!
!
这么好的中医苗子,还准备叛逃师门,去学西医?”
本来有些灰头土脸的西医们,这会儿一个个都面上放光了!
吹嘘的那么神神叨叨的,还不是投奔科学!
李源认真解释道:“不是叛逃师门,是相互学习。
伟人不是号召西医学习中医嘛,我就想着,也别光他们学咱了,咱们也相互学习学习。
都是为人民服务,只要能治好患者,什么手段并不重要。”
“一派胡言!”
老人显然震怒,甩袖离开。
李源倒也不意外,他站着说话不腰疼,没经历过西医疯狂打压欺辱中医的年代,自然说的轻巧。
可有一部分中医,尤其是老中医,心中显然是含着恨的。
换作李源是他们,也一样。
所以他并不见恼,只是有些无奈。
廖老面色复杂的看着他,缓缓道:“你还真和奖生公的想法有些像……不可执一药以论方,不可执一方以论病,不可循一家之好而有失,不可肆一派之专以致误。
不讳中医之短,不嫉西医之长。
奖生公曾亲谓我言:吾以为中医之改进方法,舍借用西医之生理、病理以互相佐证,实无别途。
但是,即便奖生公,也未能兼长中医。
甚至,为西医所不容。”
一旁一群西医,虽然没说什么,但眼中的轻慢的确是有的。
他们是接受自然科学启蒙的,在大学里都亲手解剖过尸体,对血管、神经、淋巴系统都十分熟悉,就是没现过什么经络、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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