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的事务,一应大小,你尽管同郑师长去商量处理;家中的事,你自己看了办。”
杨焕豪简单的说:“爹不在家中的时候,你是杨家长子,这个家就是你作主了。”
“汉辰记下了。”
汉辰应了声,又望了眼师父,他知道师父定然有话嘱咐他。
“《汉书》读到的行、草,年轻人生性浮躁,没有学会走就想去学跑。
蝇头小楷一日五篇,不管是你是习颜习柳,师父回来只查你的窗课。”
“是,师父,徒儿记下了。”
汉辰答了声,目光还是疑惑的看了师父,父亲和师父入夜忽然决定远去天津,定然有幕后原因。
如今天下的大势,真可谓是“天子旌旗分一半,八方风雨会中州”
。
自从袁世凯称帝的美梦被破灭后,中国的政权就出现了南北对峙的局面。
南方军政府的孙大元帅,占领了南中国的大部分城池。
孙先生是汉辰心里崇拜的推翻腐朽满清政府的大英雄豪杰,但这内心的崇拜只能深深的埋在汉辰心底,若是被父亲知道了,定然能令他粉身碎骨;北方的北洋军政府正是冯总统和干爹秦瑞林总理在执掌天下。
冯四伯和秦干爹都曾是父亲杨大帅昔日的袍泽挚友,而且这两位伯父对汉辰都十分的赏识宠爱。
但汉辰心里明白,父亲始终同秦干爹是站在一起的,无论多少风风雨雨,秦杨两家的关系都是密不可分的。
就如同这次总统竞选的筹划,秦干爹拍了一份电报,电文里只有两个字“托病”
,父亲立刻就藉口旧伤复发而闭门不出。
汉辰不由得想到秋月妹妹刚才的断语。
是呀,北洋政府那边都在处心积虑的忙了总统大选,忙了哪派去当权,哪里有什么时间去关心如何富国强民?倒是一群像秋月这样十多岁的孩子,似懂不懂的年龄正在天天把救国挂在嘴边。
汉辰惆怅的回到房间里,心中说不出的郁闷。
那种抑郁的心情,就像被关入一个密不透风的黑暗的笼子,总也见不到天日。
每当父亲郑重的教训他说:“杨家是簪缨世家,杨家这一支派是宋朝杨令公的子孙嫡传。
曾祖杨庆寿公是龙城提督,年轻时曾是乾隆皇帝的伴读;祖父、父辈都是镇守龙城的封疆大吏。
母亲家是前清的名门世家,书香望族。
几代传承到他这个嫡长子,血统是如何高贵不凡。”
汉辰每听到这些言语都觉得心头如压了块巨石般的窒息难过。
几天后,汉辰身上的伤口大多愈合了,开了车带了秋月和四妹燕荣重新登上黄龙河在青石滩的一段大堤。
大河奔流,波澜壮阔,曾经被洪水侵袭的灾民也已经在重建家园。
汉辰对了大河长啸几声,吼出胸中的无限郁闷,秋月也跟了叫嚷。
三人一路跑累,寻了个地方停下。
“蝴蝶~”
秋月惊喜的一声叫嚷,就见一对翩跹的花蝴蝶在阳光下自由自在的轻舞,忽高忽低,飘然如世外仙侣。
淡然的笑意掠过汉辰嘴角,他摘下帽子,轻手轻脚的要为秋月去扑下这对蝴蝶,却被秋月一把拦阻。
“它们多开心呀,无忧无虑。”
四妹燕荣轻声感叹,温柔的目光如清晨温煦的阳光。
秋月揉弄着辫梢,动情的吟诵起她和汉辰都十分喜爱的那首新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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