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座的叔伯们都在为汉辰这几日的果敢睿智、处事得体而赞口不绝。
尤其是德高望重的华总统伯伯,这位前朝的进士,更是不停的向父亲夸赞说:“豪公得此麟儿,实属家门生辉呀。”
众人一迭声的赞扬中,父亲虽然面不改色,但汉辰知道父亲心里是暗自得意的。
去洗手间的时候,于远骥出现在汉辰身后,阴阳怪气的说:“杨少帅果然是机敏过人。
诡计放了打伤政府要员纵火的学生,还让华总统和秦总理对你赞不绝口。”
汉辰回过身,“小周郎”
于远骥果然机智,什么事情逃不过他的眼睛。
“如果辛外长有个三长两短,那些学生就能被枪毙了。
怎么那么巧就冒出个被辛外长卫队打伤致死的学生,一下就把学生的暴行变成是正当防卫了呢?我怎么听说,那个路小虎是哮喘病发作死的,那晚辛外长家纵火打人,他根本就没去。”
“于司令可以去告发汉辰。”
汉辰淡笑,毫不在乎。
“难怪杨大帅总要打你屁股,你真是比一般的孩子胆大枉为!”
寂寞愁怀
吃过饭,众人散去,汉辰对父亲说了句他去冲个澡,就把自己关进了浴室。
汉辰打开浴缸的笼头放水,开始一件件的脱去衣服。
耳边全是几日来学生们同他谈论的话题:“如今的青年‘只知有家,不知有国’;‘只知道听天命,不知道尽人力’;应该为个人的‘天赋人权’而斗争,继而为国家民族之命运奋斗。
‘军人、官僚、政客’是造成中国前途如此黑暗的‘三害’。”
拒绝巴黎和约的签字,罢免辛外长等人,这都是于远骥劝服之下政府一种暂时的表态,其中的真真假假,又谁知道呢?
极尽奢华的浴室是纯欧式装修,四面是明亮的镜子和灿亮耀眼的灯光。
仿佛每一个角落都逃不开镜子的监督。
汉辰猛一抬头,镜子中的图像令他惊愕了。
四面镜子的折射互映中,汉辰身上鳞次栉比的伤痕显露出来,那一道道虬结的伤痕那么的狰狞夺目。
汉辰从没机会正视过这盘结在自己身上的道道屈辱。
他忙关上了笼头,静静的立在梳妆台前,端视着身上道道深深浅浅的伤疤,试着伸手去拂弄。
这难道就是他的身体吗?如何同战乱不停的国家一样满目疮痍呢?谁能想到威风八面、英姿勃发的杨少帅外表光鲜,衣服掩藏中身体竟然是这么的惨不忍睹。
汉辰闭目咽着泪,别人的泪水是往外流,他的泪水只能流向喉咙湮没在心里。
“龙官儿,开门,你冲个澡怎么这么久?”
父亲在门外喊他。
“父帅~~这就好~~你等等~~”
“开门,开门~”
父亲的迫不及待,汉辰慌忙抄起块大浴巾围在腰间拉开浴室门。
“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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