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别的同学毕业后,花尽一生的经历都未必能爬到你的位置,或许十年内当上个旅长就已经是人中佼佼;而你呢,你毕业后一步就会是别人的百步,你可能十年内要手握大权,执掌东三省的命运,‘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子卿你知道吗?你知道那是种什么样的权力和义务吗?几百万百姓的生命安危,东三省的疆土完整,不为外族侵犯。
男人活在世上注定就要承担很多责任,做个好儿子、好丈夫、好父亲、好部下、好长官。
教育不出你成为合格的军事人才,是我们做教官的失职。
有朝一日,有人指了我穆一枫的脊梁大骂,‘看,这就是东北那个胡孝彦的师父,就是他教出的徒弟不成器,害得我们无家可归,四海漂泊’。
那穆某就该一头撞死在长城上。”
胜利完成演习任务,学员们撤回奉天。
胡子卿仔细寻味穆一枫语重心长的话,感慨万千。
从来,没有人点拨过他这些话,从来没人这么透彻的给他指点迷津。
胡子卿决定对父亲说,放弃去日本求学的想法。
因为他对穆一枫越发的好奇,仿佛穆一枫这个人每次让他见到都有令他寻味吃惊的地方。
孰是孰非
汉辰的姑母从云城回到龙城娘家探亲,全府上下热闹非凡。
姑太太文贤将心爱的侄儿汉辰紧紧搂坐在身边,问寒问暖。
汉辰的余光看到父亲嘲弄的看着他,似乎在对他说:“你小子有本事,又搬来救兵了。”
这日,在暖阁里,杨焕豪听了姐姐连哭带骂的横加指责,也觉得脸上过意不去。
姑太太文贤伸手揪了弟弟的耳朵斥责说:“你说说,你这是当老子的吗?龙官儿他是不是你的亲儿子呀,你不把他折磨死你不甘心呀。”
面对大姑子的哭骂,大太太也束手无策,和颜悦色的圆场说:“大姐,你也别气到身子。”
“我跟他说话,还别管。”
姑太太毫不客气的斥责:
杨焕豪起初还嬉皮笑脸的同姐姐周旋,尽管心里十分的抵触这个话题。
“我知道,你从来就看龙官儿这孩子不过眼,变了花样的折磨他。”
文贤哭着擦着眼泪,抽抽噎噎。
“老爷他是管了龙官儿,可龙官儿这孩子性子拧,惹大人恼是常有的。”
“弟妹,你这话我不爱听。
你可是当娘的,这孩子不是你肚子里掉下的肉呀?他老子把他往死里打,你这当娘的怎么不拦?”
“你大老远的回娘家就是来找我打擂台来了?你眼里除了龙官儿就没个旁的亲人了?”
杨焕豪也火气顿生。
“你这是赶我走是不是?我当初都喂了白眼狼了是吗?”
姑太太捶了腿大哭:“我那死了的爹娘呦,你们都看看,我这辛辛苦苦都是为了谁呀,我还不是为了杨家的根儿吗?娘家兄弟这就赶我走呀!”
杨焕豪鬼火顿起,姐姐简直就是不可理喻的胡闹。
他倏然的立起身,赌气的说:“姐你还别急,你兄弟我就不是东西了,我这就去把那畜生了断了,省得日后大家彼此为这个闹别扭劳心!”
杨焕豪气哼哼的出去,文贤和大太太吓得蹒跚了小脚在后面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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