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主任已经同意了,就差走一下手续。
在那里我一样的教学,没问题。”
胡子卿抬眼吃惊的看了看穆一枫,那坦诚的神色不像是撒谎。
勇拦惊马
僵持到这一步,总要有个人退让。
子卿明白父亲和老叔本是希望他来退这一步,可没想穆一枫提前做出了姿态。
“在骑兵科那里我一样的教学,没问题。”
这句说来轻巧的话,反令胡子卿的自尊心又被打击。
子卿心想:“你穆一枫什么意思,不就是炫耀你样样全能,走遍江湖无敌手吗?所以才高高在上的给我这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让路。”
本来一进门对娴雅弹琴的穆一枫刚生出的些许好感,也被这句狂妄的话驱散,仿佛那弹琴也是一种耀武扬威的做戏。
想到这里,胡子卿坦然说:“家父和袁主任倒是劝孝彦尝试换班去骑兵科。
如果这样,穆教官还是留下吧。
更何况孝彦还可能另觅出路也未可知,如果是为了孝彦,穆教官就别费心了。”
胡子卿就是想让穆一枫知道,父亲胡大帅和袁主任并不是他穆一枫眼中那种纵子无度的小人。
没人逼他穆一枫激流勇退的去什么骑兵科。
“你就这么厌烦我?还是怕了我?所以要当逃兵?”
穆一枫的话里充满挑衅的味道。
“行了行了!”
段连捷打断说:“你听听你们两个,针尖对麦芒的,哪里还有半点和气。”
一场谈话不欢而散,胡子卿忿然的将今天的遭遇讲给王大川和薛明远听。
“穆一枫上辈子肯定是疯狗投胎的!”
王大川断言说:“子卿你是不知道。
就上次,操练完去冲澡,你猜我们看见什么了?”
王大川眼睛里冒着兴奋的光芒,胡子卿奚落说:“冲澡见到女人了?看你眼睛都要掉出来了。”
“我们看到穆疯子了,他同霍教官也在冲澡。”
胡子卿哭笑不得:“你没病吧?别跟我再提你那些不长进的烂事。”
王大川有养戏子玩男宠的“癖好”
,胡子卿平素最讨厌他这点。
“哎呀,你想哪里去了。
就穆疯子这种货色,白给我都不要。
我是说,那穆疯子脖子上居然挂了颗狗牙,冲澡都不离身,不信你问小薛。”
“你怎么知道是狗牙,不会是别的牙。”
“反正是颗兽牙,我看像狗牙。
不然他怎么总像疯狗一样乱汪汪乱咬人。”
王大川嘴里不吐不快的畅意:“你说怪不怪?有人挂金挂玉,还有人挂狗牙。”
胡子卿笑骂说:“你就嘴上痛快痛快吧。”
说起转去骑兵科,胡子卿满肚子的不乐意。
他小时候就学会了骑马,毕竟是军队里长大的孩子。
王大川和薛明远就更不用说了,在拥有自己的汽车前,他们经常骑马去四处游玩。
怎么也想不通,这骑马还开个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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