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一下窗外,此时也是临近傍晚了,便提醒他“马教授,我们开车去那边,也要将近一个小时,到那边也天黑了。
那里”
马谡像是没听到似的,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
他转身打开了旁边一扇门,走了进去。
我不好跟进去,只好在外面等着。
里面的房间跟外面隔着一扇窗户,窗帘挡着,但是却有一道缝隙。
我一时好奇,就从那缝隙往里面。
里面好像是一个实验室,桌子和柜子上摆着瓶瓶罐罐,里面是一些动物和植物的标本。
我了几眼,就觉得那些罐子里的标本,都很新奇。
无论是动物还是植物,基本上都没见过,更不认识。
我再一次感觉到隔行如隔山,自己在很多方面还是太孤陋寡闻了。
我着着,突然到在桌角的位置,有一个玻璃罐,好像是刚摆上去的,和其他的并没放在一起。
那里面放的东西,不就是一株墨陀螺吗
而且这株墨陀螺,我敢肯定,就是我和三叔从那栋荒楼里抱出来的那棵。
因为现在罐子里的墨陀螺,叶片都已经烧没了,仅剩下了残枝枯页。
这棵草,我们当时是准备用火烧了的。
结果正在烧的时候,被一个人从暗处冲出来,抢走了。
那个人我从背影,就像极了这个马教授,只是当时我和三叔都没敢确认,还想着过后来找马教授问问。
结果后来就直接去了天佑集团,也没顾得上。
现在在这里又到了墨陀螺,我有点目瞪口呆。
这时,马谡换好了衣服从里面走出来,还提着个皮包。
他到我直勾勾着里面,也凑过来顺着窗帘的缝隙往里。
我这才感觉到他站在我身后,急忙撤回了身子。
马谡到里面的东西,也明白了我在关注什么。
他倒不介意,直接说道“抱歉,那棵墨陀螺就是从你们那里抢来的。
这种植物十分珍奇,就那么烧了,太可惜了。
我当时也没工夫打招呼,只好出此下策,实在有违学者的身份,小兄弟见笑了”
的出来,马谡对学术的痴迷程度超乎想象。
想想他当时抢这花的时候,甚至有些可。
对于这样一个人,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赶紧摆摆手“马教授,当时我和三叔也是怕留着这玩意有后患,您如果有更好的安置方法,我们肯定会拱手
相让的。”
马谡点点头“我知道你的意思。
这花极其珍贵,学术和医用价值都很高。
它本身并没有什么错,只是被人利用来当鬼苗了,现在已经失去了它的作用了。
也没办法复活了,在我这里就只是一个标本罢了。
所以我听说又有了墨陀螺的消息,才会如此兴奋。”
和马谡接触的时间不长,我感觉这是一个有趣的老头。
他的一切行为,有时候起来很怪异,但是他的最终目的都会归结到他的学术上。
所以说起来,他的思想更为简单,这样一个人,无论他做了什么,似乎都不会让你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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