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陌垂下眸,只见崔兰殊云鬓浸湿,脸颊浮红,少年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另一些类似的画面,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他忙敲了敲脑袋,眼底闪过一丝懊恼。
恰巧新酿开封,兰殊抬袖擦了擦汗,紧忙着拿来了酒勺子,舀了勺出坛,笑盈盈邀请秦陌尝,“二哥哥试试?”
少年抿了一口,沁人肺腑,酒香一绝。
秦陌眼里有了惊艳之色,“这些都是崔府教你的?”
兰殊摇了摇头:“崔府只教琴棋书画,焚香插花。
这是乳母教我的,不过她也是照着阿娘留下的手札教我的。”
秦陌客套了句,语气他是惯往听不出的赞美或是讥诮,“令堂懂得还挺多。”
兰殊似是陷入了回忆,有些自豪地笑了笑,“我阿娘是这个世上最最优秀的女子。”
秦陌看了她一眼。
真实的崔兰殊,并非清河崔氏族谱上所谓的嫡女,也不是自小在长安长大。
可她却脱颖而出,越过所有崔氏的嫡系闺女,成为了崔氏第一美人。
不言而喻,她以前的成长与家教,绝对不差。
只是一联想到家教,那些纨绔子弟编排崔氏女不仅学艺还学媚术的话,再度从少年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兰殊见秦陌的酒杯见了底,噙笑询问道:“二哥哥觉得我的酒可以拿出去卖了吗?”
秦陌掀起眼皮,视线与她交汇,直接撞上了兰殊略有狡黠的星眸。
崔兰殊是真的美,白玉做的人儿似的,一张芙蓉面无一处不精致,唇畔粉若樱桃,隐隐吐着芬香,一副待人采撷的娇嫩样。
秦陌飞快眨了下眼,梦境里她且娇且媚的嗔吟,竟再度在耳畔边回响起来。
少年忽然有了些不自在,掷下酒杯,提壶斟了一杯冷茶,一饮而尽,面无表情,将视线从她身上挪开。
好似生怕看多了,就会像梦境里一般,不由自主陷入她如画的眉眼中。
他脚尖还偏移了两步,与她隔出了画地不犯的距离。
这样突然冷淡的态度,叫兰殊差点儿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污秽,竟叫他避如蛇蝎。
兰殊有点儿纳闷地盖上了酒坛,悄无声息叹了口气。
看来,想要和他搞好关系,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他好像,比上辈子还讨厌她。
兰殊觉得自己,每天都在与虎谋皮。
--
可也,不敢轻言放弃。
夜里,入睡前,兰殊整理了一下床褥,转眸,望见少年仍坐在案几前看书。
秦陌皮肤生得冷白,一张脸素来没什么血色,瞧着冷冰冰凉飕飕的,仿若她在夏季专门用来盛放冰镇梅儿汁的白瓷杯。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