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钟离景钥警惕的后退,陌生的环境让他感到不安。
再加上现在他身受重伤,且没有任何可以防身的武器在手。
中年绅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微微笑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朱霖然,你可以叫我朱先生。”
“这是哪儿?”
钟离景钥压抑道:“我怎么会在这儿?”
朱霖然注视了钟离景钥片刻,而后笑道:“不是你自己找来的吗?想来到黑鸦冢,可要通过外面的乱流。
没花些心思,恐怕很难到达这里呢。”
钟离景钥脸色微变,静默了片刻,惊喜道:“黑鸦冢!
我到黑鸦冢了?我我做到了?!”
朱霖然双手抱胸,抿唇一笑,有些少年气的说道:“我就知道你来此绝对是别有目的。”
钟离景钥压抑不住欣喜:“朱先生,是您救了我吗?”
朱霖然笑了笑,这小子呀,到底还是个孩子。
“我只是将你从海边捞回来,你身上的恶疾,我可救不了。”
原本还在卖力表演欣喜的钟离景钥顿时收了笑,他默了默,沉声道:“我的病,您救不了。”
仿佛一朵刚刚怒放的鲜花,瞬间被风霜吹断了腰肢。
朱霖然本就是一个惜花之人,他拍了拍钟离景钥的肩膀:“小伙子,你别泄气,虽然我救不了你的命,但是这个岛上有人能救你。”
钟离景钥纳闷:“朱先生,这个岛上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吗?”
“这是什么话?”
朱霖然震惊了一瞬,忽地明白了:“你以为我是黑鸦冢的黑鸦呀?”
“您不是吗?”
钟离景钥眼中又燃起了希望,但更多的是疑惑:“那位大人,允许其他人登岛吗?”
闻言,朱霖然哈哈的笑起来:“在你的听闻中,黑鸦冢的那位大人是这么孤僻冷血的吗?”
钟离景钥低头不语。
朱霖然看着钟离景钥,放柔声音问道:“你知晓的他那么无情,又怎么敢只身一人来到这儿?你要知道,他若真如传言所说,你很可能就会死在这。
你的求医,很大概率就是送死。”
钟离景钥垂眸看着自己的手,好一会儿,才闷闷的说:“我没有别的办法……”
朱霖然一愣。
钟离景钥的手握起拳头:“因为我想活下去。”
朱霖然其实事先猜到了这个答案,但当钟离景钥如此悲壮的说出来时,不免有些动容。
“呼~”
朱霖然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而后说道:“能救你的人,在城堡外的花园内。”
钟离景钥抬头瞪大眼睛看朱霖然。
朱霖然却移开了视线:“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救你。
但我觉得,他很大可能会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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