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就像被切开的苹果,仅仅放置空气里十分钟,便可氧化变色。
一旦蔓延,再也阻止不了。”
池州没听懂,“你说人话。”
韦京年轻笑,然后笑意渐淡:“所以我和宁哥不一样。”
车驶入隧道,光线逐渐消失,黑暗里衬得他声音愈发低沉,“我从不信人。”
韦京年眼底渐深,脑海里闪过宁嘉青失血过多的虚弱模样。
一张偶然得到的旧照揭开的陈年往事,就能让两人生出嫌隙,更别说再严重的事情。
或许换做旁人还有解释的余地,只因那人是闻珏。
……还有那个陆炡。
韦京年微微眯眼,他的手虽够不到检察署,但适当给点警告,让对方不痛快的能力还是有的。
隧道不长,很快驶出。
前方红灯,车缓缓停下。
韦京年才发现池州一直看着自己,黑夜里有些褪色的红发,此刻显得愈发粉红起来。
他侧过头,好整以暇地问:“看我做什么?”
其实刚才韦京年说话神神叨叨,云里雾里,池州一句话没听懂。
除了那句“我从不信人。”
虽说池州平日里待韦京年不如宁嘉青亲切,但认识这么多年也默认把他当朋友了。
他指着自己,难以置信地问:“你也不信我?”
韦京年面上稍愣,脱口而出:“你不一样。”
个死暴发户还瞧不起人,池州气道:“哪不一样?我家比你有钱!”
韦京年没忍住笑了下,冷峻的五官也柔和了几分。
他伸手揉了揉池州红蓬蓬的头发,只说:“像个小蛋糕似的,往这一放。”
【作者有话说】
补昨天的,晚一点还有一更~另外上一章修了文,添了些细节。
我偏心他
韦京年走后没多久,次卧的门开了。
闻珏转着手轮圈出来,透过窗只捉到汽车大灯的一个尾巴。
韦京年是个聪明人,如今这种情况,最好彼此不见,都装作不知情。
闻珏动作放轻进了主卧,缓缓移到床边。
床上的人睡得并不安稳,额头上冒着虚汗,却窝着背蜷在薄被中微微打抖。
大抵是胃疼,而酒精催人沉睡无法醒来。
闻珏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些,拿来温毛巾细细擦着额头、颈间的冷汗,又轻轻拾起他的手,擦去掌间的濡湿。
借着窗外月光,闻珏又再次看到他右手心的疤痕。
如一块坚硬的岩石嵌在骨头缝隙,被血肉紧紧包裹。
闻珏垂眼看向宁嘉青眉间的皱痕,忍不住伸手去抚平,而痕迹愈深。
他轻叹口气,又回忆起陆炡所说——阿暹死前联系的最后一个人,是宁嘉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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