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岩就跟发情期的公孔雀似的,一个劲儿地想在小警花面前开个屏,陈与桓给他绑好纱布,站起身,刚准备拿出手机打电话,成全一下他开屏的心愿,就被人扑了个满怀。
“哥哥……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受伤了……”
陈最一的声音还在哆嗦,他刚才跑过来的路上一直没有实感,思绪很杂很乱,连祈祷都做不来,真的抱到陈与桓了,确认他没有事,眼泪却突然开始不听话地往下掉。
陈与桓想给他擦眼泪,又觉得自己的手不干净,只能先抱着他安慰:“不哭了宝贝,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
“来,哥哥亲亲你。”
陈最一主动踮脚,碰了碰陈与桓的唇,然后就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了,呼出的热气扑在他耳朵边,“哥哥,我想要你带我回家……”
等待拆迁的老旧商铺附近,连几盏路灯都吝啬,四周很暗,陈与桓垂眸看着怀里的人,紧绷着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
陈最一止住了眼泪,但睫毛依旧湿漉漉的,一颤一颤,像蝴蝶的翅膀,整个人都透着朦胧的脆弱感,好像生来就有叫人心疼的天赋。
陈与桓身上还沾染着难闻的血腥味,却不合时宜地想和这个人接吻。
他想爱情真是洪水猛兽,注定要他们密不可分,这样的亲密会不会让人艳羡,但想来想去都是徒劳,在陈最一再一次开口叫他哥哥的时候,他还是不由分说地深深吻了上去。
目睹了这一切的路岩捂上眼睛,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我靠,你们怎么能这样!”
陈最一猛地睁开眼,才意识到这是在外面,而且路岩还受着伤,他推着陈与桓的肩膀,“哥哥,别……我们回家再那个,先送他去医院。”
路岩见状,开始给自己加戏,“老大,你快帮我看看,我的腰子是不是让那个死变态给捅了……”
陈与桓没好气地说:“你的俩腰子都好着呢,伤的是手臂,你个傻逼。”
去医院的路上,路岩坐在后面,看着前面的俩人全程牵着手,某人单手握方向盘也不怕出事故。
“哎对了!
嫂子你还欠我一碗汤圆呢!
黑芝麻的!
你男人未经允许拿走我的外卖来讨你欢心!”
陈与桓被拆穿了也丝毫不心虚,笑着骂:“操,你可少说两句话吧,按着你的伤口。”
路岩做了一个给嘴拉上拉链的动作,“好的,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
黎绡这辈子干过最不靠谱的事,就是进错了门,撩错了人惹上权势滔天的大人物,她该庆幸还是自认倒霉两个她都不要,要逃她被反手扣住撩完就跑没门多年后一个萌萌哒小家伙当街抱住她的大腿撒...
这是一个广袤无垠的武道世界,万年皇朝,武道宗门,千年世家,蛮族巫道,妖魔鬼怪,千百势力,错综复杂,相互纠缠,秦斩穿越成锦衣卫,一切从锦衣卫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