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府,书房。
毌丘俭的深夜来访,让一个宁静的夜晚泛起波澜。
而毌丘俭替皇帝问话的言语,更是让身为抚军大将军、录尚书事的司马懿,觉得背后有些凉。
坐在国家重臣的位子上,如同在钢丝上行走一般,稍有不慎便会跌个粉身碎骨。
司马懿坐在桌案后,烛光照过司马懿的身形,在背后墙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长子司马师问道:“父亲,要不要找叔父询问一下?”
司马懿冷哼一声:“已经宵禁,如何能询问的了?待明早天亮,什么事都来不及了!”
书房内陷入了沉默中。
火苗在燃烧中时不时的跳动一下,蜡泪缓缓流下,在烛台上汇成饱满的一团,又啪的一声滴到了桌面上。
司马师已经很久没见到过父亲一言不沉思的样子了。
他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忍住没说话,不敢打扰父亲的思考。
“哎……”
司马懿一声长叹。
以司马懿的才智机敏,此事的来龙去脉他已猜透八九分了。
司马师连忙问道:“父亲,今日之事究竟是什么原因?”
司马懿却顾左右而言他:“子元,你可知为官最要紧的是什么?”
司马师想了想说道:“为官,当修德行、当成政绩,这是为官最要紧的两件事。”
司马懿微微摇头:“德行、政绩这都没错,不过不是为父这种位子上要做的事。”
司马师疑惑:“父亲身为国家重臣,要紧事当是平衡内外、治国理政了?”
司马懿说道:“是简在帝心、是审时度势!”
司马懿自顾自盯着桌面:“我河内司马氏世代为官。
你大伯父司马朗,二十二岁被武帝征辟为司空掾属。”
“为父二十二岁出仕,先是在河内郡中为上计吏,二十九岁被武帝征辟为文学掾。”
“武帝之时,我分内之事不敢不尽心尽责。
但终究人微言轻,彼时国家大事也与我无关。”
“到了先帝朝,我与先帝私交颇好。
先入尚书台为尚书、之后又录尚书事。
封侯、掌军、封将军号、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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