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寒听到后猛抬头,双眼放光的看向宇文祥,自己现在缺的就是钱,刚才的心里话已被抛之脑后。
“先说清楚,违法的事情我可不干,不知王爷您的赚钱法子是什么?”
宇文祥的见到她这般反应,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了下,“你可知城西最大的赌坊是谁的吗?”
要说别的赌坊苏羽寒或许不知,但恰巧前世在四王爷府中无意间听到了这个赌坊的信息。
“是宇文祥的,你是打的什么注意?想要吞并他的赌坊吗?”
宇文祥伸手用折扇敲了下她的头,“丫头,他可是我四哥,我可不能跟他对着干,不过你可以。”
见宇文祥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说出的却是这样的话。
“反正你已将他得罪,他若要对付你,也是迟早的事,再讹他点钱也无妨。”
苏羽寒就知道,宇文祥的便宜不是这么好占的,“若用你的计策真的可以赚钱,我可以与你配合。”
此刻仗着有前世记忆,苏羽寒知道宇文祥现在还想利用自己,还不会对自己下手,那让他心里膈应下也是乐意的。
宇文祥与苏羽寒商量完对策后,起身准备往外走,“苏家派家丁来接你了,大姐让我将你护送回去。”
见苏羽寒想拒绝,又补了句:“放心,不要钱。”
次日午时,城西赌坊门口,一身宽体胖的中年男子,被两人从里面扔了出来,一旁的百姓见状都围了过来看热闹。
“想在我们赌坊出老千,也不打听打听,我们赌坊的主人是谁。”
说完两人刚进了赌坊,苏羽寒就带着两个小厮与凝香出现在了赌坊门口,对着地上的男子怒吼道:“王斌,正好让我逮到你了,我家丫鬟被你骗走了我为二姐准备嫁礼的钱,可是让我好找啊。”
男子见是苏羽寒,抬头正准备跑,就被两小厮抓住,一旁的凝香对苏羽寒说道:“小姐,就是他骗我的,你要为我做主,若不寻回那钱,老爷绝不轻饶我。”
王斌见走不掉了,只好认命。
“苏小姐,不是我不还,只是那钱已被这赌坊使诈骗走,还说我出老千将我仍了出来,我实在是没钱,只有这条命了。”
凝香见钱要不回,也着急的对着苏羽寒求情,“小姐,您要救救我啊,那可是五百两银子,老爷若是知道会打断我的腿的,说不定命都会没的。”
围观的人群都觉得这丫鬟太背了,那么大一笔钱,好不容易抓到骗子,又没钱,可怜啊。
苏羽寒想到刚在门口看到的情况,也确是如此。
“放心,你是我的人,我不会放你不管的,那可是我的钱,岂有让人讹走之理,我现在就带你去将钱要回来。”
说罢就带着人一起进了赌坊。
“你们管事的人呢?讹完钱就说客人出老千将人扔出去,还有这样开赌坊的吗?”
刚喊完赌坊楼梯上就走下一人,看衣着应该就是管事的,此人上前对苏羽寒拱手相迎,但说话语气却带着不削。
“是苏大小姐啊,您可不要随口乱说,我们赌坊不会冤枉人的,凡是能从我们赌坊扔出去的,定是出老千之人。”
苏羽寒自是知道管事的没说谎,可还是将王斌讹诈凝香的事情说了遍,王斌又一口咬定,自己没出老千,苏羽寒就赖在赌坊大厅不肯走。
“苏大小姐,这是此人与你的私事,与我们赌坊无关,我们赌坊的老板可是四王爷,还请您想清楚是否要继续与我们为难。”
管事的小声提醒完,正想赶人之际,王斌开口了。
“小姐,他们就是看我赌技高,才冤枉我,若想证明我没出老千也容易,只要我在他们的人眼皮子底下赌十次,我若都赢了,便可证明是我厉害。”
苏羽寒认可的点点头,“没错,若你在他们这样盯着的情况下都能都赢,先前也绝不会被他们看出是出老千,我先借你一百两,要是敢输,就官府见。”
管事的听后觉得既然赶不走,这也是个不错的办法,便叫人在大厅摆了一桌,一旁的客人也都围过来观看。
王斌先是连赢三局,管事的脸色已不太好,便叫底下人盯紧点,赢到第七局时,周围人已呼声连连。
管事的已知此人就是来踢馆的,赢完十局,苏羽寒已两眼放光的看着桌上的十万两,也不知这宇文祥是从哪找的这般厉害的人。
“管事的,你还有什么说的吗?事实已摆在眼前,我也没有亏,你先前讹的那五百两我们也不要了,就此告别了。”
苏羽寒说时迟那时快,拉着凝香就打算走。
“慢着,苏大小姐,您好歹看在这老板的面子上,就这样走了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