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再见裴述,就有种被人抓住了把柄,生生矮了一截的感觉,当然面对谢樾同样有些不自在。
其实第二天裴述就恢复了正常,仿佛那晚的震怒根本不存在,待南风依旧是不亲近,却也不生疏,反倒是南风放不开。
可见人真的不能做亏心事,虽然看带劲的演出应该算不上亏心事,可南风就是觉得别扭。
谢樾见着南风也不自在,总觉得看了不该看的,知道了不该知道的,见着南风眼神躲闪,一副很心虚的样子。
南风气结,他是故意的吧?任谁见了他的表情,都以为自己和他有啥呢。
南风忍了忍,终于找了个机会逮住了谢樾,他又是目光躲闪一脸纯洁小白兔的表情,南风气得直接发飙,又不得不压低了嗓门:“谢樾,你故意的吧,你想让整个大理寺都知道我看过不良表演?”
“没有没有”
谢樾将头摇得像拨浪鼓:“我可什么都没说,你不能冤枉我。”
南风觉得无语了,耐着性子给谢樾做思想工作:“谢樾,你觉得裴大人去暖春阁看舞姬跳舞正常吗?”
谢樾摇头:“裴大人从不去暖春阁。”
“裴大人居然这么洁身自好?”
南风啧啧两声,很快发现自己又被谢樾带偏了,连忙扯回正题:“那就田大人,田大人去暖春阁看舞姬跳舞正常吗?”
“这倒是正常。”
谢樾点头表示同意。
“这不就结了?”
南风两手一摊:“没理由田大人看跳舞就正常,我看个跳舞就不正常?而且,你也听春九娘说了,我事先并不知情,然后就是好奇,所以看了一会儿——”
“你可不止看了一会儿——”
南风撇了撇嘴,气得南风又想捶他:“我就是看了一会儿,就算你们不来,我也准备走了,总之,我警告你,以后看见我,不要贼眉鼠眼的,再让我看见你挤眉弄眼,我见一次打一次。”
南风挥了挥拳头,谢樾委委屈屈地答应了。
总算谢樾这端算是解决了,没想到更大的麻烦在后面。
沐休回来后,南风在大理寺总能收到一些小礼物,有时候是一枝开得正好的梅花,有的时候是热气腾腾的小吃,还有的时候是扎头发的发带、造型别致的小珠花,或是番外来的小摆件,价格虽然不高,但却都投了南风所好,可见送的人是花了心思的。
礼物都是差人送来的,主人并未露面,但每件礼物都有独特的小标记,且送的时候并不刻意隐藏,所以很快,大理寺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公主府护卫,不,现在已经升为侍卫长的俞少青,正在追求大理寺丞夏南风。
南越建国数十年,虽然有趋紧的趋势,但民风整体还是宽松自由的,被高调追求的南风,并未因此遭受过多的非议,加上她的人缘好,有个不错的男人追求,大理寺上下,多数人还是热见其成,甚至还有推波助澜的。
倒是南风有些不堪其扰。
若是没有那晚那一遭,被俞少青追求,南风可能还会有点小虚荣,毕竟俞少青的长相还是非常讨喜的。
但经过那一晚,饶是南风脸皮厚度异于常人,却还是不自在的,只想早点将那晚的事翻篇忘得一干二净。
偏偏那人每天拿些小礼物戳你的眼,还让自己顶头上司裴述刚刚缓和下来的脸又覆上了一层严霜,怎不让南风气恼。
南风想让俞少青以后不要再送礼物了,不过俞少青虽然每日差人来送礼物,自己却是从不露面,南风花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见着了他。
再见俞少青,南风自然有些不自在,却不想对方却是相当坦然,仿佛那日在屏风后裸裎详见的根本不是他。
南风做不到对方那般坦荡,原本汹汹的气势不由弱了几分:“俞护卫,你以后不要再送礼物给我了!”
“怎么,礼物不喜欢?”
俞少青语气略带疑问,湖水蓝的眼眸看起来又纯真又无辜,让南风居然说不出不喜欢三个字,下意识地接口道:“倒也不是不喜欢。”
“那就是喜欢了?”
俞少青一脸欣喜:“太好了,那日我看梅花开得正艳,所以也想让你也闻一闻这冬天最甜的味道,那点心都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还有那朵小珠花,我一眼就看上了,觉得一定适合你,可惜没见你穿女装,若换上女装,一定是极为合适的,下次能不能换上女装,戴上那珠花让我瞧瞧,一定是极美的。”
南风只觉得俞少青的情话简直是张口就来,简直就是个老道的花花公子,偏偏表情十分真诚,每句话都似发自肺腑,神情坦荡,饶是见惯了人事的南风也有些招架不住:“呃,俞护卫,请你以后不要再送我礼物了,大理寺是我公干的地方,你这样会给我带来很大的困扰。”
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富家千金林乔,为了获得家里的继承权,准备参与变形记,体验一把贫苦生活。阴差阳错的加入了未知世界的忆苦思甜游戏,误入平行时空六零年代。学习艰苦时代奋斗精神。到了六零年代的林乔面临三...
洪荒无限流,大家一听应该就有想法了吧,嘿嘿。...
科技与修真的浪潮里,谁能触及超凡?秩序与战乱的夹缝中,又是谁在低语?我看见妖族隐匿于霓虹之后,机甲飞跃在繁华街头王侯与邪魔推杯,众生和鬼怪换盏。当野心失去原则,科武制造毁灭,超凡带来罪孽,大厦将倾永夜降临,谁愿意做扑火的飞蛾?身负妖王基因而不自知的苏安,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原力觉醒,从此在充满血火与财富的都市开启了他的崛起之路。如果文明注定消亡,比起做飞蛾,他更愿意在敌人的尸体上建立一个新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