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山至漠城方圆百里崩塌,造成泾、渭、弱水三河交汇并流,致使三河水流猛涨,沿漠城以西偏北三郡变成汪洋泽国。
往西之路受阻,梁魄只得由东绕行百里,至渭河向西北进,否则就得等洪水退去,才能沿西线回凉州安平都护。
洪水滔天,何时退去尚未可知,梁魄决定改道绕行。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出丹霞东城。
梁魄与一众护送质子许天的官军刚出城,逃出漠城的大半江湖中人,包括阿飘就紧跟其后。
于是便有了凉军开拔在前,簇拥着一头毛驴。
三百丹霞官兵居中,簇拥着乘坐渭国质子的破旧马车缓缓前行。
至于一群江湖中人,则明目张胆尾随于后,在一片茫茫荒漠之中既未鬼鬼祟祟,也没有趁机袭击,就这么一路犹如狼群迁徙,顺着黄羊踪迹在荒原中歇歇停停,看得时而回头的凉军都有些莫名其妙。
一路由东出城绕行至渭水,阿飘这一路没少领略西北风的威力,七窍之中满是沙尘,连呼吸都能吐出二两沙子。
为减少沙尘通过呼吸进入肺部,袁天真将鼻孔与耳朵全塞了纱棉,走起路来颇为神似直立行走的装象之猪。
“我们这样跟在凉军身后,会不会太明目张胆了些。”
由于鼻孔堵了纱棉,袁天真说话时带着浓浓鼻音。
茫茫戈壁,一览无余,所有尾随在凉军身后的江湖众人,全部暴露在凉军视野里。
与阿飘一样,其他人刚开始还有所顾忌,知道遮遮掩掩,尽可能避开凉军的视线范围。
后来估计众人是吃够了风沙之苦,索性也就懒得伪装遮掩,就这么大摇大摆,肆无忌惮一路紧跟着,看得凉军好几次回眸,忍不住陷入自我怀疑。
“凉军不傻,梁魄更不傻,他们早知道会有大批江湖高手打我那头毛驴的主意。”
袁天真华贵的金衣之外落了厚厚一层灰,在头顶的艳阳照耀下散着金中透灰的光彩,闪得阿飘两眼昏。
眼看着天黑之前就能越过渭水,袁天真这会儿对这帮江湖中人的忍耐力真是佩服至极。
“除了云海仙宗和南国圣女峰,其他人怎么还不动手?”
吸了一嘴飞沙的阿飘一路边走边揉眼,睫毛之上满是灰尘,被飞沙呛得眼泪横流。
阿飘一语道破其中原因:“还不是荒野之中无险可避,牵着毛驴又没法跑过凉军快马,在这里与凉军交手不是明智之举,这些人要么在渭水动手,要么在蓟州动手。”
因为梁魄临时改变回安平城的路线,导致所有人的计划都在跟着改变。
提到蓟州,袁天真顿时洋溢出满脸自信:“在蓟州动手还好,那里我能请到帮手,就怕这群人按捺不住,过渭水就对凉军动起手……渭水距离蓟州尚有四十多里,这要没人能够牵制凉军铁骑,咱们还不得跑死在去蓟州的半道上。”
袁天真的担忧并非庸人自扰,阿飘这会儿也只得见招拆招,他无奈地抹了一把脸上尘土,将责任撇得干干净净。
一个穿越者的明末奋斗史,从小小武生一步步成长为一代开国武皇。时间从公元一六三九年开始,这一年,是大明崇祯十二年,张献忠降而复叛再起于谷城,李自成蛰伏两年重出于商洛,吴三桂刚被擢为宁远团练总兵。明清最关键的一役,历时三年的松锦大战也才刚刚开始。一个小小武生穿越明末,重整山河,再建汉家帝国。镇戍营兵小兵伍长什长队长哨官把总守备都司游击参将副总兵总兵-提督...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每个世界总有那么一个炮灰,她们无恶不作,兢兢业业使出各种手段阻挠主角的进步,然而最终的结果都是被主角踩在脚下,成为主角的经验包。而余聆,就绑定了一个炮灰自救系统,穿越到每个世界里,抱住主角的大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