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郁死死咬着舌尖,直到口中溢出血腥味儿方才松开,小世子的话字字诛心,刀子扎在他最软的心口,鲜血淋漓。
腻了,所以就可以不要他?
像之前一样,得了新的,就毫不留情丢弃旧的?
不可能
三年而已,三年而已
远远达不到腻的程度
前世是他两年的抗拒,让傅眠觉得厌烦了吗?又或者是,他后面太过于听话,小世子觉得没意思了?
他不清楚
天真的人心思最是摸不透,今天喜欢得紧,明天亦能厌恶到极致。
一块好吃的糕点,一天内吃够了,往后再回想起都是阵阵的恶心。
重来一世,他依旧在苦苦摸索傅眠的心思,他站在绳索之上,无能为力,如海中捞针,看不见小世子的目光究竟落在哪儿。
容郁定了定神,他记得后来他学了许多新花样,在姜瑞死后,他搜罗了容国所有的民间话本,一字一句都记住,包括那些“文人雅客”
所写的闺中艳诗。
他默背的时候耳尖温热,心里却念着小世子,硬生生捱过身体的异样,每夜每夜都是空虚。
他太想傅眠了,他想见小世子。
容郁在逸王府的第一夜,睡得很不好,他睡在傅眠卧室的隔间,一次次被噩梦惊醒,又一次次在傅眠悠长的梦息中安睡。
他怕这一切都是一场梦,没有人知道他在雨中再次见到那一袭红衣的傅眠有多么高兴,他怕他一睁眼又回到冰冷的容国主殿。
傅眠却是一夜好梦,睁眼时懵了半晌,鸦黑的头发被他睡得乱七八糟,头顶有一缕发丝翘起,让人想要顺下去才好。
容郁端了杯温热的茶水,跪在床边一口一口喂他喝,刚睡醒的小世子乖得出奇,脸上还有被枕上印花压出的红痕。
“我为殿下穿衣?”
容郁小心征求他的意见,傅眠没理他,一裹被子就要再睡个回笼觉,容郁看了眼艳阳高照的天,无奈道:“方才有人传话,说是太子请您去猎场射箭玩儿。”
“我不想去。”
话是这么说,但未来的皇帝请他作陪,他再不想也得给徐瑛这个面子,于是浅咪了一会儿爬起来,将一双细嫩的脚搁在容郁胸口,理所当然地使唤他。
“给我穿袜子。”
容郁的手温热,虚虚握着他的脚脖子,给他套上袜子。
“我要穿红色枫叶印花的衣服。”
容郁将熏好的衣服拿过来,低声道:“红色称你。”
剩下一句他没说,红色称得小世子漂亮极了,热烈又有生气,显得他是个活生生的意气少年,丝毫看不出病弱之色。
傅眠冷哼一声,“多嘴!”
拾掇大半天,傅眠一行人到猎场的时候,早已经过了吃中饭的点,所幸容郁有先见之明,拿了些糕点顺路给他吃了。
徐瑛玄衣墨发,一身猎装英姿飒爽,在不远不近的距离向他轻轻招手,“小长乐,又睡懒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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