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离张嘴咬住她耳垂,花惜啊的一声叫出来。
又在她腰上用力捏一把,她终于明白要忍住什么,艰难的不让自己叫出声,声音都是从鼻子出来的。
嗯……呀……啊……
“就是这样。”
萧离赞赏,虽知是假的,但一时间也有变成畜牲的冲动。
他听到房顶上的苏怜呼吸稍显急促,略有粗重,不难想象她此刻的神情多么精彩。
说不定脑袋里正想着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
饮食男女,好色的不止是男人,女人也一样。
花惜停下:“她走了?”
萧离说:“还在呢,继续呀。”
“再继续就假了,这事儿没那么久的。”
春风楼的姑娘懂的就是多,可时间确实短了些,分明是对一个自信少年的侮辱。
别说萧离了,苏怜也没有尽兴,人还趴在房顶贴着耳朵偷听。
“再来一次。”
花惜睁圆了眼睛。
萧离说:“我是年轻人,体力终归好一些的。”
他看一眼房顶:“就是不要满足我,也要满足她吧。”
花惜无奈,只得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
嗯,啊……
这是个妖精。
萧离身体生难以控制的微妙变化,心想:以后要离女人远些,太吓人了。
屋顶响起风声,苏怜走了。
萧离翻身下床,跳窗户跃上房顶。
夜色中人影朦胧,看身形就知道没有猜错,不是苏怜又能是谁。
翻过一排又排房子,却不是回苏府的方向。
萧离越来了兴趣,见她钻入一座小楼,自己飞身上了楼顶。
干这样的事情,他比苏怜专业多了。
小手指挑住瓦片,轻轻的抖,待瓦片松动,顺着瓦片掉落的方向慢慢露出一条缝。
这法子是九公说给他听的,人老成精,什么下三滥的招数老头全知道。
苏怜夜行打扮,紧装黑衣贴在身上,散着野性。
她扯下蒙面巾,气呼呼的:“真想不他是这样人,平日还挺有个人样。
那句话说的对,男人就没有好东西。
不坏,那是因为肉没有送到嘴边。
送到嘴边的,白痴也会咬一口。”
“不是很明白。”
是莫雨修的声音,萧离更觉得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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