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南珍的震惊相比,则冬只是淡淡的松开她,然后扫掉地上的玻璃渣,再伏在地上用胶带粘一遍。
实验室里偶尔会有打破试管的时候,他们都是这么小心的一再确认没有残渣,他们对于手指的保护也超过常人的紧张,则冬最不喜欢受伤和流血。
做完这些,则冬就睡下了。
南珍一个人在外面缓了好一会儿,看了看时间索性就没回家,在椅子上将就半夜。
第二天阿彬算是最晚到店里的。
可接下来,他就迎来了店里气氛最为古怪的一天,简直惨无天日。
南珍呆在店里一整天都没出去,用目光阻击了则冬整整一天。
可则冬无知无觉,或者说是毫不在意。
晚上南珍预定的咖啡豆到了,则冬就窝在里面整理库存,南珍推门进来时气势汹汹,或者说是狐假虎威,更或者,可以说是粉饰太平。
她不计较的,真的,她才不计较被一个男人啃了手!
可蹲在地上的男人却突然站起来,回身的速度太快南珍喊都喊不出来,下一秒就被压在门上,原来强撑出来的气势都跑不见了。
则冬的小臂横在南珍的脖颈上,南珍的心跳太快,扑通扑通地。
他的脸挨近,直直勾着她,另一只手顺势向下,从她的五指中找到了食指。
牵着她的手举上来,揭开创可贴仔细检查,细细的一道口子已经合拢,手指因为进过水而被捂得发白。
他拆掉了创可贴,让手指保持干燥。
综上,则冬只不过是在检查南珍的手指,而已。
南珍又感到那酥酥麻麻,可也只有她一人酥酥麻麻,实在丢人,她推开则冬逃走。
逃至吧台坐下,被阿彬问:“南珍姐,为什么脸红?”
南珍:“闭嘴。”
则冬也出来了,拿着换洗衣服进浴室。
阿彬又问:“则冬哥为什么洗澡?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南珍:“闭嘴。”
则冬洗完澡出来时阿彬已经下班了,南珍在算账,手提包放在台子上,一份牛皮带从上面滑落,被则冬捡起。
白纸散得到处都是,则冬看了看,发现手里拿着的是一份体检报告。
南珍表面淡定:“拿来。”
则冬却低头一页页翻过。
南珍,双侧输卵管堵塞,没有生育能力。
“你还给我不许你看!”
南珍要抢,可无论怎么踮起脚尖就是抢不到。
则冬看完了,终于将东西还回去。
南珍凶巴巴的:“别人的事情你少管!”
这时则冬终于肯跟南珍说话,南珍也终于又见则冬低头打字,然后递到她眼前。
“我有个祖传的方子可以治你的病。”
南珍觉得这人脑子才有病!
第二天则冬跟南珍请了半天假,这是他头一次跟老板请假。
南珍快要好奇死了,这家伙请假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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