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来得及虚到底,就听见陈方舟煞有介事地压低了声音:&ldo;我告诉你说,这几个头其实是一个梅花阵,镇着店里的气数呢,你请回去以后,一定要每天晨昏定省,不能对人头大神不敬,祖师爷可在后面看着你呢,当心他老人家不给你这碗饭吃。
&rdo;江晓媛:&ldo;……&rdo;祖师爷顶着这张没有五官的大白脸,还真是辛苦了。
江晓媛恭恭敬敬地捧着塑料模特,对陈老板这个脑残下了委婉的逐客令:&ldo;陈总,你先走吧,我来关灯锁门。
&rdo;陈方舟应了一声,一边往自己腿上绑棉护膝,一边随口对江晓媛说:&ldo;你字写得这么好,也有点文化,一辈子在这里干这个挺可惜的,想没想过以后干什么去吗?&rdo;江晓媛抚摸着&ldo;祖师爷&rdo;狗头的手顿了一下:&ldo;想过,想不出来。
&rdo;陈方舟没有嘲笑她,十分有同感地点了点头:&ldo;正常,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想不出来,先做好事,再慢慢来吧‐‐哦,对了,你在哪学的画画,画得真不错。
&rdo;这一句话让江晓媛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小学一年级有一段时间,老师特别愿意让小孩挨个站起来说自己的梦想,小孩不懂,站起来说什么的都有,轮到她的时候,江晓媛说自己想当个艺术家。
她其实不明白什么叫&ldo;艺术家&rdo;,只是偶然在她妈的杂志上看见过一个特别漂亮的女人,小女孩都爱漂亮,于是她跑去追问她妈这个人是谁,从大人那得到的答案是&ldo;艺术家&rdo;,从此,在她幼小的脑子里,&ldo;艺术家&rdo;就等于&ldo;大美人&rdo;。
她这一番阴差阳错的职业愿景被她父母知道了,于是没过多长时间,家里就专门请了老师来教她美术,她学过一年的儿童画,还考过级,后来又学素描、上色……江晓媛的绘画功底就是那时候打下的,可惜后来她发现,拿起画笔自己也没有立竿见影地变成大美人,追求艺术的心就淡了,转而去追求吃喝玩乐了。
直到多年后,她即将出国留学选专业,曾经那点小小的爱好才细微地刷了一回存在感,最终导致她去读了个坑爹的艺术专业。
现在想起来,这些都好像上辈子的事了。
江晓媛:&ldo;我小时候想当个艺术家来着。
&rdo;陈方舟听了,甚为感慨地点了点头:&ldo;都一样,我小时候也差不多。
&rdo;江晓媛十分诧异:&ldo;什么?陈总,你小时候也想当艺术家吗?&rdo;陈方舟:&ldo;那倒不是,我小时候想当个救世主。
&rdo;江晓媛:&ldo;……&rdo;店长的中二病不能好了。
陈方舟毫无羞耻心地将自己傻缺的一面坦白出来,没事人似的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戴上手套,对江晓媛说:&ldo;万事开头难,尤其他们都不愿意带你‐‐我教你个招,你要是不知道从哪下手,就当自己什么都不会,从最基础的学起。
&rdo;江晓媛:&ldo;我本来就什么都不会,连吹头发都还没……&rdo;&ldo;我说最基础的,&rdo;陈方舟打断她,&ldo;最基础的不是那些手法,是让你看别人吹头发的时候,吹风机的档位是怎么调的,风口和人头之间留多长距离,手是怎么动的‐‐你把这些都看明白了,再去看别人吹的是卷发还是纹理。
学东西都这样,你快不了的时候,只有慢下来。
&rdo;江晓媛:&ldo;可是我怕赶不上考核……&rdo;&ldo;怕就能让你赶上啦?&rdo;陈方舟头也不回地推门出去,&ldo;真逗‐‐你学多少是多少吧,难不成还打算篡了朕的店长之位吗?真是反了你了。
&rdo;☆、清晨,陈方舟搓着手、跳着脚,准备蹦上他的小电驴一路尥蹶子狂奔,人是小号的人,驴是小号的驴,组合一亮相,周遭整个世界都跟着缩小了一圈,直到一辆通体漆黑的塌屁股轿车悍然闯入。
车窗放下来,露出祁连的脸:&ldo;哎,过来,跟你说句话。
&rdo;一股暖气顺着车窗喷薄而出,冻成狗的陈总顿时就仇富了,他愤然将自己的小电驴甩在一边,以绝顶灵活的身手不由分说地跳上了温暖的轿车。
长出一口气坐定,融化在暖气里的陈方舟扭来扭曲,拈起兰花指翘起二郎腿,拿腔拿调地说:&ldo;祁司机,你今天来晚了,要扣工资的。
&rdo;祁连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ldo;傻逼&rdo;二字跃然于眼皮之上。
陈方舟立刻改口:&ldo;先生,可怜可怜我吧,我快冻死了,不买我的火柴,好歹让我搭一程顺风车,来世我给你当牛做马。
&rdo;祁连:&ldo;我他妈一会还得上班呢,下去。
&rdo;陈方舟:&ldo;啊,天哪,我聋了,听不见了!
&rdo;祁连到底没能将他赶下去,只好骂骂咧咧地踩一脚油门,拐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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