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之后,我又叫来了豆芽儿。
又说秃噜嘴了,以后要叫他傅将军了。
省得他再没完没了,愤愤不平地提出抗议。
命他安排手下的三五个弟兄,明日一早护送那些可怜的姑娘们返回大顺。
因为不放心,我又再三叮咛他找几个老实可靠的,别在半路上又弄出什么幺蛾子!
万一那几个家伙偷懒半路上扔下她们,着急赶回来随着我们去杀敌。
等于又将那些不辨东西南北的姑娘们送上了绝路!
都说好人要做到底,送佛要送到西。
绝不能半途而废。
安排好一切之后,我才返身回到了自己的营帐。
吃了点东西,祭完五脏庙之后,便伸手拿过了那张羊皮卷地图,低头认真地研究起来。
折腾了一上午,再加上昨晚喝了大半夜,此刻难免有些犯困。
正打算找个地方猫起来,再睡上一会儿。
忽然门前侍卫入内禀报,说有人前来求见。
我心中多多少少涌起几分不快。
这又是谁呀?就不能让我消停会儿吗?!
此刻我忽然理解了义父那个小老头的劳累,主要是心累。
我这手底下才管了多少人?就这么多事儿。
他管理着整个南宫大营,整日里不得不瞎操心,难怪鬓角都斑白了,一副小老头的样子!
我可不想有朝一日变成他那副模样。
于是,我没好气儿的抬头问道:“何人要见我?你没问他是什么事吗?”
那名侍卫表情复杂,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吭哧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来。
我不免有些着急,也懒得再问他了,挥手说道:“去去去,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让来人进来,我直接当面问询。
你这三棍子打不出来一个屁来,跟我说句完整的话有那么费劲吗?怕我吃了你还是怎么的?”
。
那名侍卫脸色微红,朝我躬身微微施了一礼,低着头一声不吭地退了出去。
帐帘一挑,一位身材婀娜,明眸皓齿的姑娘微微低着头,迈着小碎步走了进来。
走至近前,她先是款款地俯身行礼,眼看就要跪倒在地。
我连忙上前几步,伸开双手将她扶起。
我打着哈哈开口说道:“罢了罢了,我年纪轻,资历浅,官职低,承受不起别人给我下跪。
这玩意儿是要折寿的!
咱们有事说事,您就当行行好,让我多活两天吧!
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