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家军的水师大都督,那位身材壮硕、面色黝黑的郭将军此时已喝的满面通红。
“宋老弟呀,虽然郭哥我没念过几天书,但心里还是很敬佩你们这些读书人的。
你与我们神秘失踪的那位周大军师很像,身为读书人,满腹经纶,却并不歧视我们这些粗人,而且还愿意与我们称兄道弟。
这太难得了!
我遇到的其他读书人,无论是否考取了功名,却对我们都是鼻孔朝天。
偶尔瞟我们两眼,也都是用眼角的余光,一副趾高气扬,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的样子。
凭心而论,我们这些粗人天生就该低人一等吗?我们不就是打家小里穷,比你们少读了几本书吗?
我就一直不服气。
有一次听到一个说书的,说了几句话很是解气: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皆为读书人!”
军师宋琦见对方喝的十分开心,整个人都放松了。
内心自然十分喜悦。
他又主动给对方的酒碗中斟满了酒,连连点头道:“郭哥说的一点没错。
一个人的人品修养和他读过多少书,其实没有太大的关联。
读书人中,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的也有不少。
我军的总统领刘将军就没有读过多少书,据说他在少年时还被私塾先生赶回了家,给当地财主放牛,胡乱混口饭吃。
但我们反叛朝廷之后。
我最佩服他的就是对弟兄们一视同仁,真心实意为天下老百姓谋福利。
我军驻地周边,那些被财主土豪乡绅霸占的土地,在他的领导下都分给了平民百姓。
我们的口号就是:让耕者有其田,织者有其服,人人都能够安居乐业。”
满脸胀红的郭将军不由地瞪大了双眼,忍不住夸赞道:“你说的都是真的?那可太好了!
看来你家主公虽然年纪不大,却是颇有些胆略想法的。
我们的洪大首领虽然表面上对弟兄们也不错,但我的内心总是莫名感到隐隐不安。
你我已经不算外人了,在我之前,水师舰队曾有过两任大都督。
第一位那位潘将军就是干的好好的,人就莫名其妙失踪了。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好像忽然人间蒸发了一样。
第二位苏大成,当年我俩也是关系还行。
他为人正直豪爽热情,打起仗来身先士卒,十分勇猛。
我们这些做属下的,很多人都从心眼里喜欢他。
可是有一天也不知他抽了什么风,中了什么邪,忽然就带着身边一帮最亲密的弟兄叛乱了。
还差点儿杀了我们大头领。
从那一天开始,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包括他带走的那帮营中兄弟。”
宋琦连忙好奇地问道:“依你所言,他总不会平白无故,忽然发动叛乱吧?事出有因,总得有些缘由。”
郭将军连忙摊开双手说道:“正是由于我也不知这其中真正的原因,总是一头雾水,如坠云里雾里。
所以才会如此对其念念不忘。”
宋军师点头说道:“既然搞不清楚,就不用理他了。
今天来陪你饮酒的这几位,当中也有你的同乡。
你可以问问他们,家里分得田产之后是不是踏实多了?”
旁边的几位小卒,端着酒碗连连点头道:“我们军师说的没错。
我家祖祖辈辈都是给财主卖命的,如今有了自己的土地,心里觉得特别踏实。”
郭将军瞪着羡慕的双眼问道:“你们分地主老财的田地是怎么个分法?是按人头分的吗?如果我也在那里,能分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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