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庄大专家没有表现出被大材小用的不爽,扔开手中转着的笔,一拍桌子站起来,乐意至极。
“没问题,体检是吧,进里面脱衣服躺床上等我,第一项先检查……”
庄驭在简暮冷冷的注视之中怂了,像开屏的孔雀突然被拔光了尾巴:“先查腺体,查腺体……你好歹把这件高领脱了,穿着高领我看不到你腺体。”
简暮收回目光,起身走到里间,面无表情扔下一句:“如果你某天收到投诉,不用怀疑,一定是我做的。”
庄驭跟受委屈的小媳妇一样,蔫头搭脑地跟进去。
简暮穿着一件白T坐在病床边,身后的庄驭着手干正事就收起了调戏病患的不正经,从简暮脱下高领露出腺体开始,他的表情就变得格外凝重。
“疼不疼?”
简暮感觉腺体被不轻不重地按压一下,他轻轻蹙着眉:“疼,断断续续疼一周了。”
庄驭问:“怎么不早点来找我?”
“之前陪岁岁在普罗旺斯看薰衣草。”
“现在不是还没放寒假吗?”
庄驭疑惑,“难道是我记错了?幼儿园这么早放寒假?”
“没。”
说起孩子,简暮的表情总算没有这么冷硬,眉宇间泛起了柔和,“我帮他请了假出来玩的,小孩子多出来逛逛,见见世面,比单单呆在幼儿园里好得多。”
“你这当爸爸的还挺开明,但是小孩子也要从小多和同龄人接触,对心理健康发育好。”
庄驭和他闲聊着,温暖的手戴着手套,不停在简暮腺体上按压,专业的按摩手法让简暮感觉痛感缓解了许多,“岁岁现在回幼儿园了?”
简暮摇了摇头,“还在欧洲,和他舅舅在一块。”
“你倒是聪明,把孩子丢给弟弟带,自己跑回国躲清闲。”
庄驭笑道。
“看破不说破,而且我弟还是蛮乐意带岁岁的。”
随着腺体疼痛的减轻,简暮紧绷的上半身都放松了下来,语气轻松道,“我独自提前回国是有事。”
“感觉好一点了没有?”
庄驭感觉差不多了,放开了手,让简暮套上衣服免得冻着,“毛衣先别穿,出门右转,采一管信息素去化验,把化验单拿来给我瞧瞧。”
今天化验科的人不是很多,很快就轮到了简暮。
顺手带上门,拉下外套和衣领露出后颈,拿着针管走来的护士刚一瞥他青紫肿胀的腺体就倒吸一口凉气。
护士盯着他的脸,表情严肃,那种莫名的正义感让简暮觉得有些受宠若惊,又有些好笑。
“先生,omega保护法对omega的腺体有额外的保护条例,如果你的腺体遭受过alpha的虐待,只要你告诉我,我可以帮你报警。”
简暮谢过她的好意,“没人虐待我,非要说的话,应该算是我自|虐。”
“?”
护士没能理解,但看简暮的脸色不像是在说谎,半信半疑地放下了心。
但很快,她就在短短三分钟之内被眼前这个omega震惊了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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