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偃开轻拍长子的背,对次子呵斥:“你个狂悖忤逆的混账,这是和自己兄长说话的口气吗?你大哥处处为你着想,怕你走上歧途才把事情告知于我。
怎么的,你难道指望家里各个都替你隐瞒,等到你犯下滔天大祸的时候再让我去收拾吗?”
顾廷烨忍无可忍站了起来,问:“父亲!
我为什么好好的侯府不住要自己去外边?为什么一屋子婢女不要却要换粗手粗脚的人服侍?这些到底是为什么,你想过吗?我,房里每天都在丢书,我甚至必须每本书都多备上几份,否则不知什么时候就被人偷了去。
我,回京以来日日苦读,除了学堂就是家里,可还是有人跑到您跟前说我花天酒地,把莫名其妙的账赖到我头上。
我,在盛家好好读书,可居然还有外头的人找上庄学究,极尽能事地让他厌恶我放弃我。
我,明明屋里一个女使婆子都没有,却总是能多出女子衣物。
这真的都是我的错吗?我真的这么的不可救药吗?父亲!
二十多年了,你真的觉得我一直都如此狂悖如此顽劣吗?”
顾偃开被说得神色几变。
他端着汤的手悬在半空,微微颤动。
坐在一旁的小秦氏见势不对,赶忙说:“老二!
我这就不得不说你几句了,你有错就跟你父亲服个软,何必编出这许多谎来?没的让外头人听去,以为我们顾家有多不堪。”
顾廷煜也适时咳嗽起来,骂道:“你……你自己品……品行不端,怎……么还要攀蔑家人……说我害你,我能得什么好处?”
邵氏也斜眼看顾廷烨,又是叹气又是摇头。
顾偃开似被点醒:“没错!
你自己犯的事你自己认,居然想把脏水泼给家里人。
你看看家里几个人,哪一个不是为了你操碎了心?说你是为你好,怎么倒变成他们居心叵测了?你说家里人陷害你,那我问你,他们陷害你能得什么好处?能得什么好处!
我本以为你只是放浪形骸,没想到心思居然也如此恶毒!
这些都是谁教的你?是扬州的那个常嬷嬷吗?商贾出身的下人,做派竟也如此下贱!”
顾廷烨听到这里真的忍不了了,他前进两步冷声道:“父亲,常嬷嬷好歹是伺候过我母亲的人,你不该如此说她。”
他身量高大,在烛火明灭中身影罩住了顾偃开。
小秦氏伸手抓住顾偃开的胳膊,隐隐往后躲。
“呵呵,你很好阿!
为了个奶母子要来教训你老子!”
顾偃开抬头看他。
“顾廷烨,我们的母亲在这里,你不要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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