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苒话都要说完,抬头见韩知还是一副神游的表情,皱着眉捅了捅韩知:“你想什么呢?”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韩知一把攥住,紧的让她都吃痛了一声。
但韩知却置若罔闻,从思索的状态走出来,用力拽着白苒,眼神沉下来,让人无端地感到阴冷。
“我问你,当年那场事故里的人你都处理干净了没有?”
家庭医生早已识相地退出了房间,沙发上,白苒被韩知狠厉的眼神盯着,后背抑制不住地渗出冷汗,像是被一条滑腻的毒蛇攀上了颈部。
她咽了咽口水,尝试挣开自己的手:“你说什么呢,林温家那场事故不就活下来了出租车司机一个人吗,他做完证当天我就让人把他送出国了,你不是都是亲自看着的吗。
再说这都多少年的事了,他们整家人都在国外定居了,根本没人找得到他们,你又在疑神疑鬼些什么?”
“……是,我亲眼看着的,不可能出意外。”
韩知放开了白苒,沉着脸摩挲着指节。
“只是我总觉得林温对我的态度很不对劲。
我以为他当年走是因为听说了我要结婚的消息,但如果只是这样,他看我的眼神不应该流露出……憎恨。
我知道林温有多心软,可这回见到他,我总感觉他变了很多,以前只要我哄他,他就一定会相信我回到我身边的,他不应该这样对我的……”
白苒前面还有些心惊胆战地听着,后面她都觉得韩知的疯话可笑,甩开了韩知的手,冷笑道:“你别忘了他妈和他弟弟是怎么死的,同意医院停止治疗拔掉氧气管的可是你!
他怎么可能不恨你?韩知,你醒醒吧,现在稳住公司才是最重要的事,林温他明显是回来报复你的,他早就不爱你了!”
“不可能!
他不会这么对我!”
韩知一把扬翻了桌上的医药箱,箱子里的玻璃瓶和药品碎了一地,淌在一起像极了未干的血。
他发了一阵脾气,又冷静下来,看向白苒: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医院那通掐着点趁我醉酒打来的电话是怎么回事。
你打的什么算盘我们都心知肚明,也没必要在彼此面前装傻充愣。
你让我回去稳住公司,又说我现在养伤不宜出门,不就是为了代表我全权出面,利用韩家的门面给自己家公司谋些好处嘛。”
韩知微弯下腰,轻佻地捏住白苒的下巴,嘲讽道:“怎么?你养的那个外国小白脸等不及了,催你赶紧搜刮几笔钱跟他私奔?我劝你最好别在我眼皮子底下做这些暗度陈仓的事,在我要的东西拿到之前,你给我老老实实的扮演好我未婚妻的角色。
要是出了一点差池,我就把你以前做的事都说出去,让你也体验一把从山顶跌落的感觉。”
“……”
白苒是气炸了从大楼里走出去的,她的家庭医生已经在车前等了她半天,见她气的发抖,开了瓶水递给她。
“怎么了,小姐?”
“他竟然还拿那件事威胁我!
这么多年了,我帮了他多少,可只要有一点不顺他的意,他就拿当年的事威胁我!
我都说了把人送医院,大不了花笔钱私下和解,他非要说他的办法能解决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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