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之后的第一个朝会散去,萧旭收到了贤妃的父亲上呈的致仕表,这位倔强了一辈子的尚左仆射终于还是服了软,不再死死抓着手里的权柄不放。
萧旭着那本奏折良久,提笔重重地写下了一个鲜红的“准”
。
朝野上下一片哗然,崔氏的败局似乎早已注定,族中子弟无有俊彦杰出者,家族昌盛自然难以为继,可崔氏一直硬扛着不肯退下来,大家也习惯了尚左仆射握着权力不愿服输的样子,他这突然退了,大家有些不习惯了。
贤妃几乎要喜极而泣,她等她爹致仕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了,从萧旭登基,她只受封贤妃起,她就一直在等她爹致仕。
飞鸟尽,良弓藏。
萧旭为太子时,崔氏势大当然是好得不能再好。
那时候,崔氏拉拢过的那些人,那些人的职位是什么,贤妃现在只要一想起来就觉得心惊。
先帝昏庸,任由世家做大,可萧旭不会,在其位谋其政,皇帝和太子想的是不一样的东西。
那些年的恩情既然只是虚情假意,那就没有任何值得怀念的价值,更不能作为大厦将倾时的救命稻草,贤妃了眼自己面前摆的棋局,抬手一挥打乱了整盘棋。
“锦衾,请二郎和安安过来,随我一起去椒房殿陪皇后娘娘说说话吧。”
贤妃带着二皇子和崔安安到椒房殿的时候,姜姝正和郑妍、王充仪和宋婕妤一起打叶子牌,见贤妃来了,姜姝便笑着招呼贤妃“芳若姐姐来得正好,且来替我换一换手气,我今儿可是输得惨。”
贤妃一王充仪和宋婕妤在就知道姜姝是故意输的,姜姝虽玩儿牌不动脑子,但王充仪和宋婕妤显然也并非个中好手,可总不能让这俩没什么家底子的嫔御输吧这样可没法儿玩儿,当然就只能是姜姝和郑妍输。
“我是带二郎和安安来请安的,这倒好,像是我特意来赴牌局的。”
贤妃翘起唇角打趣道。
郑妍的旺旺乖乖巧巧地趴在郑妍腿上,见贤妃来了,轻轻摇了两下尾巴,就又懒懒散散地趴着不动了。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嘛,我带二郎和安安去瑁儿,瑁儿这会儿也该醒了,二郎恰好可以同瑁
儿说说话。”
姜姝笑眯眯地将贤妃按在位置上。
“阿姝输了多少”
贤妃一坐下就挑着眉问。
王充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出了一个让贤妃震惊的数字“五百金钱。”
贤妃眉心一跳,摇了摇头,“那是该换换手气了。”
“阿姝不缺这点。”
郑妍不以为意地笑笑。
“继续吧。”
贤妃不置可否地派牌。
二皇子比大皇子当初去芝兰殿上学时要小一岁,老师们在经历过大皇子那会儿的混乱后,对二皇子格外满意,不论学生本人资质如何,这位至少没个有什么事只知道怪罪老师的娘。
真和道人得罪人的本事,从来就不能被小觑。
姜姝一手牵着二皇子,一手牵着崔安安,带着两个孩子去偏殿萧瑁,一路上同两个小孩子闲话,问一问孩子们的学习状况,再问一问孩子们的生活状况,又吩咐人宫人去把两个孩子喜欢的点心端上来。
偏殿里的萧瑁正咿咿呀呀地不知道说着什么,肉乎乎的小胖手还不住地在空中划拉着什么,二皇子喊了声“三弟弟”
就松开了姜姝的手,扑到了萧瑁身前,崔安安跟在二皇子身后,却要斯文许多。
椒房殿偏殿里童声稚嫩,细细分辨,便听得是论语,尽管萧瑁小朋友已经听他爹读过论语里的很多篇章了,但由于他还不记事,也不能准确地辨别出自己听到的内容,是以不论他在这个时候听多少遍,等到下一次,萧瑁小朋友依旧会像没有听过一样兴奋。
听的小朋友兴奋,读的小朋友也欢喜,姜姝就坐在一旁着二皇子和崔安安轮流念给萧瑁听,二皇子念累了,要歇一会儿,便由崔安安接上,萧瑁小朋友就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咿咿呀呀地跟着读,时不时地还伸出手去抓一抓哥哥姐姐手里的。
这样的安宁美好却被宛娘带来的消息打断了,姜姝见宛娘脸色有异,便留下莲芯莲蕊在偏殿陪着二皇子和崔安安,随宛娘走了出去。
“娘娘,方充媛病重,太医说方充媛时日无多了。”
方充媛自在东宫小产后就一直缠绵病榻,姜姝也习惯了听人说方充媛病了,此时听宛娘这样说也并不意外。
“按例,备份礼送过去就好。”
“娘娘,方充媛说要见您。”
宛娘放轻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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